“遣散下人之后,我们就搬离了原来的住所,接下来的一个月是那时候为数不多最为平静安稳的时候,我们都以为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可没成想,接下来出事的人会是我。”
尽管一众人都有所预料,但还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赵寒直人直语,“这倒霉的事一桩接一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们家掘了人家的祖坟了。”
一旁的小喜子仿佛是个小老鼠一般也赞同似的缩着脖子点了点头,然后离得赵寒更近了一些。
孙平额角一片黑线划下。
不理他们继续说道:“你们也看到了,我不定时发病就只有三岁孩童的智商,为此看遍了所有名医,得到的都是一句‘治不了’。”
虽然他说的轻松,但其中的艰辛所有人都能想象的到。
此时的孙夫子早就泪流满面,将一整个手绢全都染湿了。
赵寒一愣,只能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帕子也递给了他。
小崽子瞪大眼睛,似乎还没有从这个故事中缓过神来,良久,他眨巴眨巴眼睛对着孙平道:“让小爷来帮你看看,小爷乃堂堂大越国师,赵正叔叔亲封的祥瑞,不过就是区区一个怪病,对小爷来说还不是手拿把掐。”
孙夫子破涕为笑,整个人瞬间激动坏了,“是,国师是有本事之人、呃虎,区区小病肯定不在话下,平儿你快让国师看看!”
孙平闻言,便坐在了小崽子的正前方。
默默咽了一口唾沫,忐忑不安的看向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