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们有没有觉得陈珺一家子最近身上有股怪味儿。”
“啥味儿?汗臭味儿?”
说话的妇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挥了挥鼻子,仿佛那股味道还在鼻间挥之不去。
她勉强的笑笑,“我说了你们可别笑话我多想,是真有点像。”
“我前些日子不是回乡下给我公公办葬礼吗,就是那股味儿。”
“啥啊,说清楚些啊。”
“尸臭味。”
…
陈珺拎着两大袋子的肉,重得看上去要将她瘦得跟柴火似的胳膊折断了。
她正要掏出钥匙开门。
邻居开了门,冲着她道:“大娘,让你儿子别发疯了,晚上撞墙白天也不消停,咱们一家不休息啊,我闺女马上要考试了,你给她害得睡不着觉第二天咋考啊。”
陈珺讷讷的道歉,看上去卑微极了。
都是邻里乡亲,邻居也不好多说什么。
叹了口气,“你那冤家儿子,不能管就扔出去让社会教育吧,真糟心。”
说着就关了门。
陈珺弯着的腰才挺了起来,她一打开门,正对上一个披头散发,面色苍白如鬼的女孩,吓了一跳。
一边关门,一边骂道:“贱东西,我开门站在这占位置做什么,赶紧进去。”
女孩被推得差点摔倒,她怯懦得倚靠着墙站立。
“妈妈,弟弟到底怎么了……他好像疯了……我可不可以不进去……”
陈珺猛地抬头,将肉放在鞋柜上,上去就是一巴掌。
指着女孩的鼻子骂道:“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你弟弟,要不是你没看好他,他会受伤吗。”
“这世上只有你不能说他!”
“快,进去,把肉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