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公主与驸马饮下这杯合卺酒,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
萧宜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里想着:这酒还不赖,还想再喝一杯。
陆时礼端起酒杯,斯斯文文的喝了下去。
“礼成——”
“奴婢等先行告退。”
众人退下后,只留下萧宜华和陆时礼。
萧宜华转头看向陆时礼,陆时礼抬眼对上目光,随即跪了下去。
“公主,臣惶恐。”
萧宜华看着畏畏缩缩的陆时礼,不禁自我怀疑,难道本宫长得很凶吗?
“我又不是鬼,你惶恐什么。”
陆时礼咽了咽口水,鬼才不可怕呢。
“没有,没有,是,是公主,气势太,太,太强大了,臣畏惧。”
“你是说本宫盛气凌人了?”
陆时礼弱小的心脏再次受到暴击,立刻以头撞地,“不是,臣不是这个意思,臣知错,请公主恕罪。”
萧宜华存了心想逗一逗眼前这个急的满脸通红的俊美少年。
“哦?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臣,臣”
“抬起头回话,看着我。”
陆时礼在心里打了气后,鼓起勇气抬头,对上公主那明静如水却又令人畏惧的眼眸时,还是没控制住,立刻又低下了头。
急急忙地说“臣不该惶恐,臣不该说公主比鬼还可怕,臣不该……”
“嗯?你说什么?”
看到萧宜华脸色变了变,陆时礼后知后觉自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臣该死,臣再也不敢了。”
萧宜华伸手,捏着陆时礼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你知道本宫在军营里都是怎么处置对本宫不敬的士兵吗?”
陆时礼动了动嘴唇,没说出什么。
“通常本宫会让人扒了他的上衣,然后用一根带倒刺的鞭子狠狠抽打他。”
“你可别小瞧了这条鞭子,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两鞭子下去,血肉翻飞;三鞭子下去,气若游丝啊。”
“巧了,这根鞭子,本宫来的时候带上了,你想不想感受一下。”
陆时礼真是被吓到了,脸由红转为煞白,身体也软的支撑不住,但是萧宜华捏着他的下巴,才使他没有倒在地上。
“公主恕罪,臣真的错了,臣对公主没有半分不敬之心啊!求公主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