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招看着堂前两人,虽然心痛,还是咬着牙摇了摇头,“赵老爷,您确实有诚意,但是不好意思,方子说不卖就不卖。”
“你个小丫头片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爹都开价一万两亲自与你谈了,休要得寸进尺。”赵怀德在一旁拍起了桌子。
春招原本就因为烧房子的事儿对他一肚子怨怼,如今见他又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不由的火气就上来了,“赵大公子,什么叫我得寸进尺,买卖的事儿本来就是要谈个你我愿意,你出高价我就一定得卖吗,我不想卖不行,说我敬酒不吃吃罚酒,怎么,你就是想再烧我屋子,也得等我屋子先做起来吧。”
“你!”赵怀德也没有料到她会上前告一状,不由的有些气急败坏。
一旁的赵百通尴尬的用拳抵了低下巴,随后瞪了眼边上的赵怀德。
赵怀德畏惧父亲,虽对春招不满,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了下来。
“宋姑娘,你们家房子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大概是有些误会,如今住在镇上也算是因缘际会。”
“是不是误会大家心里清楚,反正你们家势大我们也斗不过,夹着尾巴做人就是了。”
白掌柜在一旁听得滋滋冒汗,他还是第一次见谁这么勇的顶撞家主,不由的在心里给春招竖起了大拇指。
赵百通也没有想到春招的个性这么硬气,“那姑娘不妨说说,什么条件你会卖这方子,咱们好商量。”
“赵老爷,不是我故意与您对着干,是这方子我真不卖,您出多少钱我都不卖的。”
对方叹了一口气,“你这方子不卖,又不肯多做,这样下去,原本赚大钱的机会可就错过了,我知道你肯定是没有什么做生意的经验,既然你不肯卖方子,我也不好强求,那咱们换个方式,你与我宋家重新签份契书,以后独家供应,适当的加大产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