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突然觉得咱俩像不像无话可说的中年夫妻？”

钱启瞟了她一眼，“啥没话说了，我可憋了很久，刚问你舒不舒服，你为什么不回答？”狠狠亲了一口，“咱俩可是新婚夫妻，首先对彼此有无穷的欲望，比如说现在。”

移动崔倪囡的手到小齐齐这边，“时刻为你而准备。”

“其次，额！”崔倪囡抓了他一把，钻进被子里，波涛滚滚，钱启摸着妻子的头，心脏加速，不忍心却控制不住地亲亲妻子的脸。

搂着崔倪囡，恨不得死在对方身上，在身上留下一朵又一朵梅花。

抱着崔倪囡去刷牙，洗漱。

看着镜子里妻子软糯无力却又媚眼如丝，钱启抱着人到床上，把抽屉里选的中古戒指拿出来给崔倪囡试戴。

差点忘记在抽屉里，一颗一颗帮忙试戴，昏黄的灯，blingbling的五指串串，崔倪囡眨眼把剩下的往钱启手上戴，钱启手指纤长，骨骼感并不强，指甲透着健康的粉，每次两人牵手的时候，崔倪囡都要说他的手指是漫画里走出来的。

戴上戒指，戴到关节的位置进不去了，灯光的照射下却显得那么色气，相互缠绕的时候崔倪囡甚至能回想前一秒他还在自己胸口作乱的样子，留下的指痕。

“真漂亮！你戴着也好看。”

钱启半躺着眯眼看她，“太亮眼了，不是吗？”

月色撩人，人已醉，“为什么会喜欢我呢？长得漂亮的人很多，上海精致又美丽的女孩很多！而我，”崔倪囡低头看自己的睡衣，“当初也差不多这个风格，花花绿绿的，还是说你就是喜欢土妞？”

“嗯，可能吧，就是喜欢土妞，毕竟我也很土！”

崔倪囡没得到答案，起身把钱启的戒指摘了，一股脑钻到被子里，滚到另一边，家里的冷气开得并不高，床上用的是牛皮床垫，盖的真丝被，蜷缩起来化身为一只蚕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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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关灯咯！睡觉。”

钱启没好气起身关了灯，又把崔倪囡包裹住，“不想知道答案？”

崔倪囡没好气地捏了一下钱启的腰，“我大一春节的时候回家看见一个醒狮舞的时候看见两个在路边看舞的男孩，也很有感觉，感觉就那一刹那的喜欢？你是不是也是这样？也不过你表达出来了。”

钱启活生生地嫉妒了，“什么？男孩？”

崔倪囡淡定地说：“有种生命力的感觉，明明也不帅，就那么一眼，感觉人活着是如此畅快！”

钱启突然想起记忆里的那个男孩，同样的很平凡的一张脸，却十分有生命力，然而却背叛了他们的友谊，觉得不可能，却的确那么做了，人，如果表里如一就好了，不过呢，经历多了，就会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了。

“你给我感觉呢，很踏实了，明明长得一副贵公子形象，我却经常感觉你又呆萌又可靠，你是我年少遇见过最惊艳的人，你那么真挚而诚恳地追求着我，我常常感觉惶恐而不安，夏日、蝉鸣、少年，是你，冬雪、高山、男子也是你，你懂吗？”

“现在还不安吗？”钱启裹着她轻声笑。

“女人的爱，总是一步步越加浓烈，如果一旦中断，应该会流血的，我不会不安，只是爱你的状态有点热烈，想起你时会笑，你总是在我想你的时候来电，我认为这是我们的默契。”

“爱呢，怎么变换的我们无从改变，认真地接纳它，给你任何感受。”

钱启叹了一声气，“爱你，是乍见之欢，久处深爱，心脏会随你到来加快速度，至今仍是，曾经闹别扭的每一天，我都思念着却又告诉自己无所谓，大不了就这样了，也没有其他人了，我知道我很低劣，却又在伤害你以后再度挽回，男人？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有你以后我从没有对任何女性有过想法，你就像我生活里空气、水？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