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睡着了,自己要去煮个粥,又舍不得放下来,时不时的亲吻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了,脑袋真的是晕了,什么都做不了,啥啥地唱了几首晚安曲,肚子也不能停止揉。
揉肚子不间断到一点多,感觉囡囡好多了,起身煮了一锅白粥,炒了一叠的上海青,哄着崔倪囡起床,一勺一勺给喂到嘴里,青菜给切成小块,几乎不用嚼了,绊着粥吃、
崔倪囡缓过来盯着钱启问:“钱启,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崔倪囡看着窗户上自己的影子自己都快被自己丑哭了,
钱启亲她的额头,亲她的嘴巴,“嗯嗯很丑,可是怎么办,还是想吻你,想抱着你,下回可不能喝冰的了,这回这么严重估计就是周五吃烧烤和啤酒,今天是10.3,下个月咱们至少来之前一个礼拜不吃冰的。”
“乖乖,”钱启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今天可吓死我了,女生来每个月都这么难受的嘛?明天起来会不会好些,月经一个月都要来一次,女孩子怎么受得了啊?”
“我的小囡囡。”青年又搂着崔倪囡吻。
崔倪囡再也不是平常那个香香的女孩子,疲惫与冷汗,苍白中披着软塌塌的头发,钱启却一点也不觉得崔倪囡怎么样了,心疼并开始准备等崔倪囡好了,去老中医那里好好检查一下身体,逮着崔倪囡的脸就是吻。
崔倪囡一把抱住钱启,“你会一直一直这样爱我吗?”
钱启抱着崔倪囡,“一直一直更爱你。”
晚上钱妈他们回来的时候,钱启反复嘱咐崔妈要注意崔倪囡的情况,依依不舍走了。
第二天八点多就提着乌鸡汤来的,要不是炖乌鸡汤得一两小时,钱启估计来得更早。
崔爸早上起床上个厕所恰好听到门铃,打开门一看,哟!精神奕奕地提着保温锅的钱启,青年朝他点点头,“叔叔,囡囡起床了没?昨晚没再疼吧。”
崔爸打着哈欠,钱启跟在他身后又超过他,往厨房走。
这姿态,看得崔爸都觉得自愧不如,还有,这孩子对自己家也太熟悉了点吧!
崔爸的脸色变幻莫测,颇为古怪地跟在他后面。
“还好,她妈妈跟她一起睡的,应该是止疼药起效果了,这孩子平时就爱吃点冰的,你以后可要管着点她,她妈妈也吓了一跳,没这么疼过,你这么早来干嘛?”多少带着点阴阳怪气了。
“我听说乌鸡汤吃了对女生好,煮点过来,囡囡昨天吃了两顿都是白粥,嘴巴应该很淡,吃点肉补补。”钱启把汤放回厨房,“叔叔,囡囡醒了吗?”钱启走了一半回头问崔爸爸。
十分钟后,钱启盛了一碗带两块乌鸡肉的汤给她吃,在此之前崔倪囡的早上的粥也是钱启给喂了小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