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顾家的人,就是见我如今无依无靠,想要欺负我。
如果在京城,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还会怪罪于我,想要休了我吗?”
“你…你胡说什么?”被人揭穿面皮,顾景钰气恼的说不出来话,他指着安蓉最后一甩袖子往前走了。
瞧这被气走的顾景钰,安蓉低下头,暗自撇了撇嘴。
二老夫人看她如此武逆,皱着眉头,威严地说着“安氏,什么是夫为妻纲,你不懂吗?你娘家就是如此教你不贤良淑德的吗?”
安蓉听了她的话,又撇了撇嘴,才抬头说道:“婆母怎的老是为难于我,我也没说什么啊!是不是在你的眼里,做什么都是错的。”
“你……”对于安蓉的胡搅蛮缠,老夫人气恼的,手指颤抖。
“以后反正以后你只能老老实实的,再敢惹事,老身绝不饶你。”二老妇人对他无话可说,吓得最后通牒。
“知道了,婆母!”安荣语气敷衍地说着。
反正以后事情如何,她自己做做主,答应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争执过后,安蓉的步伐越来越慢,最后落在一名官差身边。
“哎呦!李家大姐,我与你说那个谁脱离队伍了,真是罔顾了队伍的规矩,一点没把官差们放在眼里,亲,我还听他说,大概就是一堆废物,他们根本就不理会。”
“你说什么呢?”李姓妇人听着安蓉的话吓了一跳。
她眼神四处瞟了瞟,见不远处有名官差,扯着安蓉的衣袖,示意她低声些,不要乱说话。
这要是被官差听到了,她们肯定会测责难的。
安蓉自己想挨打,可不要连累她。
“李大姐,你怕什么呀?
这话又不是我们说的,是我家那个三弟妹说的。
人家呀,现在了不起的很,连官差都看不上眼。
你瞧瞧她家孩子都敢脱离队伍骑马去了,这是把官差放进眼里的样子吗?”
安蓉的眼神不动声色地瞟向那名官差,见那名官差的脸色有些阴沉,安蓉的嘴角往上勾了勾。
小主,
她早就打听到了,这人最是看不起犯官家眷,不,不应该说说是看不起,应该说是仇视!
每次轮到他当值,挨打的流放人员总是特别的多。
不过安蓉可不怕,谁让她母家还在朝中呢!
只要她母家在朝中一日,这些观察们便不敢对自己蛮横无理。
官员与官员之间,泾渭分明。
就算她是流放人员,但不是那种毫无背景之人。
“哎呦,安家妹子,你可别再胡说了,你没看到后面那位官差,脸色都变了吗,等会儿要是受罚,你可别要拉着我。”李姓妇人已经被安蓉的言论吓到了。
说完后忙往旁边躲着,与她分开距离,想要以此来撇清干系。
但安蓉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他疾步上前拽着妇人,笑呵呵的说“李大姐,你怕什么?咱们就是闲话而已。”
她可是故意来此,说与那名官差听。
要是没有了搭话之人,那自己在这自言自语,岂不是很难看。
李姓妇人被安蓉拽着甩也甩不掉,急得满头是汗。
她眼神不住地看向官差,语气焦急中带着哀求“我说安家妹子,咱们平日里也算有些交情,你别害我成吗?”
“李大姐,你怎能如此胆小?闲话一两句,你就如此害怕,以前的那些胆气哪里去了?”安蓉用激将法,对李夫人说道。
“什么胆气不胆气的,我如今想的只有一家几口好好的就成。”
李妇人说完,也不再管安蓉,用尽了全身力气一把甩开她,径直地往前走去。
“胆小鬼!”瞧着走远的李妇人,安荣撇了撇嘴嘲弄地说着。
该说的已经说完,她走就走了吧!
呵呵!
给江氏那个贱人添点堵,真是让人心情愉悦呀!
安蓉从路边揪了一根狗尾巴草,拿在手里晃悠着,哼着歌往前走!
果然,那名官差没有让安蓉的期待落空。
他拿着鞭子靠近江栩栩,二话不说直接一鞭子挥了过去。
江徐徐被破空声吓到,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一下。
但是就算躲得再及时,他的手臂还是被鞭尾扫到。
“啊!!!”江栩栩惊呼一声,捂着手臂不可置信地转过身,她瞧着面色发黑的官差,气愤的问道:“请问我是走的慢了,还是犯了何错?你打我做什么?”
这个人忒没道理,自己好好的走着,就挨了他一鞭子。
打人总有道理吧!
这要是不给个合理的理由,自己一定要去告到他们长官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