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长老这厮的年迈,都是装出来的。
七长老怔愣了会儿,不自然地扭头看向别处,说:“不准说出去,不然以后还有何威严教导弟子。”
秦无衣轻笑出了声,从床榻站起,屋内四周,都是未拆封的酒坛。
“老七,喝一口?”秦无衣问。
“你有伤在身,不宜喝酒。”
“别让小九知道就行。”秦无衣盯着他的眼睛看,“就这一次。”
七长老知晓秦无衣心情失落,便应允下来,陪她喝上一坛。
床榻中央放着一方小木桌,两个人手执酒碗,喝了个痛快。
秦无衣一口饮尽碗中酒,自嘲地说:“老七,你知道吗,我这一生,都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七长老拿酒的动作一顿,侧目看她。
秦无衣道:“我曾诞下死胎,从此,腹腔淤血难散,不能再有了。”
她假借半醉之名,说出了想要让七长老知难而退的话。
七长老默不作声,喝着闷酒。
许久,才问:“是君夏竹的?”
秦无衣将一坛酒灌入口中,点了点头。
“我去杀了他!”
七长老怒吼一声,就要冲出去,秦无衣眼疾手快,自身后抱住了他,“别去,以后,我来杀。”
许是怕弄疼秦无衣的伤口,七长老冷静下来,缓慢地回过身,看着秦无衣的眼睛。
微醺的秦无衣,眸子里氤氲着迷离娇媚的雾色。
满身酒气的男人将她抵回床沿,低头咬住了那一抹柔软的红,是梦中的触感,是朦胧沉浮的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