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林香盼听着这些话,总有些挟恩要求晚晚报答的意思在。
可她没时间多想。
她只是站在一侧静静呆了一会,神情复杂。
心中总是焦躁,还是很难冷静下来。
于是终于拿起了手机拨通号码。
“喂,晚晚,不好了,成嘉行他……出事了。”
……
林香盼后来很久,都觉得自己对不住晚晚。
那是她最好的闺蜜,也是她亲眼瞧着,如何从泥泞的婚姻里拼命挣扎要逃生的过程。
明知她和厉衍川关系不睦,却还因着成嘉行的事求了她。
晚晚的性子,她开了口总会不遗余力帮忙。
嘴里还安抚着她,“是我自己乐意的,先前我妈生病,他也出了力。那几盒药,也让我妈用上了。”
那是她花钱了的。
平等交易,又有多大的情分呢。
“夫人,厉总到了。”林香盼听到声音抬起头,看见从外面走进来的颀长身躯。
她立刻敛了平日里的心气,低下头,“厉总,成嘉行他……不是故意的。”
往常知道太多他对晚晚冷暴力的事,林香盼对这个男人没有半分好感,甚至背地里不知道蛐蛐过他多少次。
此刻开口求饶,总是心虚。
而厉衍川,也如她所想的,压根不曾正眼看过自己一次。
他和晚晚一块走了出去。
空气微寂。
外头冷风肆虐。
不知怎的,竟是一夜之间入秋了似的阴冷。
整整十分钟时间,两人在密闭的车厢内说话,她什么也听不到、也看不到,心中既担忧晚晚被欺负,又抱着希望厉衍川能高抬贵手,免了成嘉行这一次牢狱之灾。
因为……夏柔,是他的情人。
是的。
他出轨了,背叛了和晚晚的婚姻,一再和夏柔牵扯不清。
林香盼觉得讽刺,如今竟要因着这些事,再去求厉衍川。
好在,姜晚很快下来。
面色也还算自然,“没事,我们还有别的法子。我去找其他人……”
“谁?”林香盼下意识抬起头,望见她雪白的脖子后透出的绯色印记,“你先遮一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