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在一旁偷笑,暗笑关义喜偷鸡不成蚀把米。
回到关家大院,关忠诚刚巧从墨竹院出来。
看到那涵等人,关忠诚笑着问:
“阿涵,今天是不是在医院见到稀奇事了?”
关忠诚想着那涵和吴铭前后脚去医院,怎么着也该遇到。
如果说昨天吴铭是代表县政府去看望本城见义勇为的好青年,那么今天他就不能再用这个借口了。
一个县委书记,天天去见一个普通的病人,放在谁身上也说不过去呀,又不是三亲四戚。
那涵听了关忠诚的话有些生气,道:
“诚哥,原来你都知道呀?是你纵容阿喜这么做的?”
关义喜跟在那涵身后,她正好奇父亲关忠诚似乎知道刚才在医院发生的事,还没想通原因呢,母亲那涵就对父亲发难了。
关忠诚没想到那涵突然怪罪于他,有些莫名其妙:
“阿涵,你在说些什么呀?今天在医院里发生的事情跟阿喜何干?”
他抬头看向那涵身后的关义喜,问她:
“我没见你跟你阿娘去医院啊?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
那涵听了关忠诚的话有些奇怪:
“老爷,我和锦儿去医院的时候你还没回来呢?你怎么知道的?”
但很快她就明白过来了。
“你看到我们离开府门口的?”
关忠诚点点头。
那涵便问:
“那你刚才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啊?什么稀奇事?我还以为是阿喜胡闹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关义喜一听,这下彻底瞒不住了,只得上前一步老实交代:
“阿爹,我再也不假扮护士了,对不起......”
“什么?你假扮护士?为什么?为了去看兴庐?”
关忠诚问道。
关义喜点点头,关忠诚一时也哭笑不得,用手指头弹了一下她的脑袋瓜。
“你这孩子,是不是干地下特工上瘾了?”
关义喜见关忠诚没有怪罪她的意思,赶紧拉着苏锦溜了。
墨竹院门口只剩下那涵和关忠诚,关忠诚这才问道:
“阿涵,我刚刚说的跟阿喜无关,我是想问你们在兴庐的病房有没有见到别人?”
那涵摇摇头:
“除了你这个假扮护士的女儿,我没有看到其它人。”
关忠诚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