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杨不凡说:
“关伯伯,我刚才其实把出来了,阿喜她......她是中了毒......”
那涵叹了一口气。
关忠诚大惊失色:
“什么?阿喜中了毒?是何毒?”
杨不凡看着春娃。
春娃这时已站直了身子。
“老爷,小凡说的没错,阿喜确实是中了毒,而且所中之毒......”
春娃说到这里突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关忠诚急坏了:
“春娃,你这是要急死我吗?你倒是快说啊。”
春娃只得艰难开口:
“她中的毒是我此前在武汉时交给她自保用的,是我的错......”
“既然那药是你给她的,那你肯定有解药,赶紧给她解毒啊......”
关忠诚催春娃。
春娃听到这里脸上顿时十分难看:
“老爷,我当初给她的时候就说好了,此药无解,万不得已,不能使用......”
“什么?没有解药?没有解药那阿喜怎么办?活活看着她被高烧折磨吗?”
关忠诚很多年不曾对春娃发过火了,这一次,他再也忍不住了。
春娃赶紧抱拳道:
“老爷,自然不能让阿喜一直这样,其实,这药虽然没有解药,但只需一个人即可......”
春娃的声音越说越低。
“需要什么人?你快说啊。”
关忠诚吼道。
“只需阿喜心仪之人对她嘴对嘴亲吻片刻,便可全解.......”春娃的声音还是很低。
他已经看出来了,他的儿子杨不凡对关义喜情有独钟。
这会儿他如此一说,在关忠诚看来,定然有父子联合作案的嫌疑。
果然,关忠诚听了这话,便对春娃道:
“春娃,如果不用这个办法,阿喜的体温何时能恢复正常?”
春娃艰难开口:
“老爷,恐怕会烧上三天三夜.......”
“什么?烧上三天三夜?那阿喜的脑袋岂不是被烧坏了?”
那涵在一旁听着早已是声泪俱下,这会儿听说不用人解便要烧上三天三夜,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