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傅扬的详细介绍,关义正和高桥知晓了他的入党时间和入党介绍人,这才大感放心。
提起他此次在南方执行任务失败,身份暴露,与上级失去联系,不得不回到夷陵市,大家不禁又是一阵唏嘘。
在如今这个年代,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也许昨天还是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第二天就变成了死对头。
唉,世事无常呀。
高桥听完傅扬的讲述,便跟关义正商议:
“阿正,如今你扬表哥既然跟组织上失去了联系,那我们作为在夷陵市的一个党支部,没有道理不吸纳他进组织。
这样吧,等我们例行对他做一番内调,便给他派些活,让他帮助我们......”
傅扬听高桥说要进行内调,十分坦然地说:
“内调肯定是要做的,你们尽快进行。
这段时间我就住在关家大院,保证哪里也不去。
对了,院子里有个小孩,我看他天天在扎马步,应该是你们收的徒弟是吧,我从今天开始天天教他练功......”
关义正听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傅扬笑笑:
“扬表哥,你别多心,这是组织程序,毕竟我们以前不在一条战线......”
关义正的话还未说完,傅扬便挥手道:
“阿正,你不用解释,我可是一个老地下党,这些我都懂......”
关义正递给关义喜一个眼神,关义喜便知请求组织上进行内部调查的事,需要她发电报跟石牌的吴铭联系。
至于吴铭如何请求组织进行内调,那便是上层领导之间的事情了。
说完傅扬的事情,高桥便和傅扬离开了桃香院,在院子里散步聊着这些年别后的情形。
而关义喜则抓紧时间把关义为陪着宋珍和陆奇去了陆奇的工作室一事告诉了关义正。
关义正也知制作陶器的确需要用窑烧制,此窑肯定只能建在城郊,当即便点头道:
“你们做的对,总之一条,一切以复制那些物件儿为要。”
关义正内心还有一层考量。
此前把这三大高手聚在一起是为了便于保护他们,可如今一旦开始工作,这样分开来各自做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退一万步说,万一出岔子,也不会两处同时出问题。
汇报完这件事,关义喜才问关义正:
“大哥,启动对扬表哥内调一事,我是不是连夜发报?”
关义正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递给关义喜:
“电文我已经拟好,你发给吴铭书记,标注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