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这才关切地问起关义为这几天的去向。
关义为简单讲述了自己装聋作哑的经过,想到不久前高桥对他的诊断,他低声问关义正:
“大哥,如果我所料不错,那个高桥医生就是咱们自己的同志,对吧?”
关义正知道这件事瞒不过关义为,轻轻点点头:
“四弟,对于这位同志,你只需要知道是我们自己人便好,其它的你别再打听了。”
关义为知道组织的纪律,按说刚才那句话他都不该问,他只是太好奇了。
得到了关义正肯定的答复,他的眼睛顿时变得雪亮。
“大哥,我就知道咱们组织有的是办法,真没有想到,就连田中身边都有咱们的人......”
关义正看着关义为,提醒他:
“四弟,我刚才跟你说过,你扮演的是一个懒汉,而且有后台。
那个秋田好像是绳冲的姐夫,这层关系既很可靠,但又很危险。
而且我们了解到,田中最近对秋田很是不满......”
“大哥,既然这样,咱们何不借助田中的手将秋田除了?
这样在军营里再无人知晓我的底细,更有利于咱们潜伏下来办咱们自己的事情......”
关义为道。
关义正点点头:
“这个秋田确实该死,在他当初起了淫心在城里四处抓捕女子的时候就决定了他的归宿。
只是,他这张牌咱们得好好用用,你先把绳冲的身份扮好,后面的听我安排......”
不知为何,现在关义为也要被迫潜伏进军营,关义正竟然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
他知道这是因为他们兄弟间在敌营里有了互相依靠的帮手所致。
兄弟俩临分开前,关义正指着厨房附近的一排营房对关义为道:
“四弟,你们炊事班的营房就在那边,你趁这会儿午休摸过去。
哪张床是空的,就一定是绳冲的,机灵些......”
关义正交代完,迅速和关义为分开回到自己的营房。
他刚回来没多久,营房就响起了起床号声。
装作刚睡醒的样子,他如常和松原等人打招呼。
松原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也刚刚“睡醒”的关义正,自言自语道:
“池下,我怎么觉得刚才梦到你了?你一直在床上睡觉吗?”
关义正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睡眼惺忪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