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牧礼想不明白,昨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斩缘灵狐的任务是自己拉着风止师妹一起的,自己却连缘灵狐的面都没有碰到,就不该和风止师妹分开,这下,可是把她给害惨了。
就在此时,风止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见了光亮,她有些发懵:“我……这是死了吗?”
“风师妹,你醒了?”牧礼走到床前欲将风止扶起,可风止却只是痴痴地看着他,任由他摆弄,褐衣郎中默默地站在了牧礼身后,牧礼还没有付他看病的钱呢。
“你是……牧师兄?我……还活着?”风止猛地转头看向了身边,师父……
“师妹,你这是怎么了?你当然还活着,昨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牧礼有些摸不着头脑。
“昨晚?师父?我师父呢?我师父在哪里?”风止露出惊慌的模样。
“师妹,你先冷静一点儿,师叔他……”
没等牧礼劝完,风止耳中发出一阵轰鸣之声,头像是要炸裂了一般,“呃——”
“师妹,你怎么了?”
“好痛!这……这都是些什么?”无数的岁月流转于她的脑海之中,相比于劫龙梦里的场景,这一次那段尘封着的记忆一股脑地在此刻全部都涌进了她的脑海里。
“郎中?郎中,你快看看,我师妹她是怎么了?你快给看看。”牧礼不知所措。
“呃——缘灵狐?芫临?我……为什么?这都是些什么?”风止抱着头,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脑子很乱,很抗拒那段记忆中的一点一滴,她试图不再去想,于是挣扎着施法想要阻止那段记忆的侵入。
“快阻止她,她这状态可不太好……”褐衣郎中也是头一次见这种病人,这是什么情况?要疯!?
“啊?要怎么做?”牧礼掌中凝了一道术法,可是动作却顿在了那里,自己这一击,怕是会伤到师妹的吧。
“我来。”褐衣少年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上去一掌劈在了风止的脖颈,将风止给劈晕了过去。
“郎中,这……”牧礼看着褐衣少年神情紧张地捏着风止的手腕,听着脉,便没有接着再问下去。
良久,褐衣少年叹了口气道:“明明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气息紊乱,脉象极糟,我判不出是何病症,可能……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要不,我请师傅来看看?这样的状况,我还是第一次见。”
“有劳!”牧礼恭敬地向着褐衣少年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