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被奶奶临时通知参加家长活动的，不存在她提前做准备把课本背熟的情况，唯一的可能便是，她看过课本，并且记住了。

艾绯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抿唇一笑道：“有一点。”

凌夜：“……”

连注释都记得清清楚楚，可不只有一点。

看着她的小脸，沉吟良久才道：“艾小姐真是天赋异禀，多才多艺，不同凡响。”

艾绯温声道：“凌先生也不错，钢琴弹得很好。”

凌夜：“哪里好？”

艾绯抿唇一笑：“哪里都好。”

无论是节奏，乐感，都是一等一的。

“哪里都好等于没有优点，艾小姐夸赞人还挺敷衍。”

艾绯：“……”

看了他一眼，慢吞吞道：“如果非得要说出哪里最好，我觉得是凌先生的手最好，弹琴的时候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