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前往悦来戏楼找琴如风,未料他竟是个绝世美男,琴音袅袅,动人心弦。
自己竟沉醉其中,一边饮酒一边嗑着瓜子,不慎喝高。恍惚间,一个戴着绘有老虎图案面具的男子坐到她桌旁,她友好地倒酒,与之干杯。
后来,她欲找琴如风时,在她险些摔倒之际,被同桌面具男扶住。
想到这里,沈伊冉感觉有些断片了,她揉了揉太阳穴,努力的回想着。
“哦”,想起来了,最后她好像是被那面具男给扛了出来,还被打屁屁。
等到门口才发现,那男人竟是冰块脸。最后,她竟将任景之扑倒。想起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沈伊冉脸颊发烫,心跳如鼓。
“天啊,自己竟这般禽兽地把冰块脸睡了。” 沈伊冉双手掩面,不知以后如何面对他。她看了一眼仍在酣睡的任景之,决定走为上策,死不承认,便不用负责了。
沈伊冉轻挪酸痛的身子,小心翼翼地下床,生怕弄醒任景之。她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落入任景之眼中。
他就是想看这女人醒来后会不会不理他,或者是大哭骂他是禽兽。
他是万万没想到,这女人不但不像一般女子那样哭闹,而是打算偷偷的跑掉。
任景之快被他气笑了,自己有那么不堪吗?让这女人承认和他有夫妻之实就那么难吗?
他偏偏就不如她所愿。
沈伊冉穿好衣服,正轻手轻脚朝门口走去。就在她握住门栓正要抽开时,身后传来任景之不冷不热的声音:“夫人,这是要去哪儿啊?还不快来侍候为夫穿衣。”
沈伊冉身体一僵,缓缓转身,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哎呀,夫君,我正准备进来看看你起床了没呢。” 她故作镇定地整了整衣衫。
任景之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嘴角微扬:“夫人今日起得倒是早,只是这头发为何未束?定是芸儿侍候不周,该罚杖责五十。”
沈伊冉急忙说道:“不关芸儿的事,是我自己起得匆忙,没顾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