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起，是没有办法解开的死局。

长痛不如短痛。

一点一点将他推开，即便她在夜晚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偷偷哭到喘不过气来，即便她心脏疼痛到整夜整夜辗转难眠，可是再疼，她也要忍住啊！

她甚至连同李婉容碰面的勇气都没有，因为她生怕看到李婉容不着痕迹冲她耀武扬威的姿态，眼不见为净，所以她才日日躲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室，舔舐伤口。

姜柔生怕王姐看到她眸底的伤痛，为掩饰，她连忙低下头，小口小口喝着红酒。

王姐继续追问：“小姐，您实话实说回答我，您对常先生还有孟先生，有超乎友情的感情吗？”

王姐的问题，直接让姜柔呛到。

她咳嗽出声。

王姐连忙接过她手中的红酒杯，轻轻拍打她的背脊。

直到姜柔停止咳嗽，王姐才停止动作。

王姐笑了笑，不待姜柔回答，便径自说道：“小姐，不用您亲口回答，我现在也知道了答案，您对常先生还有孟先生，只有友谊，绝对没有爱情。可是他们两人，对您呢？”

姜柔双臂环抱住膝盖，将下巴抵在膝盖上。

她的表情虽然依然心不在焉，但是王姐知道，她其实在认真听她的话。

王姐略微放下心来，她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小姐您是真的不清楚他们两人对您的感情，还是您清楚，但是假装不明白。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对待你的态度，以及，他们对待各自爱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