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星纬说:“一颗,就一颗!”
傅司渊打个响指:“两杯威士忌。”
吓得瑟瑟发抖躲在吧台内的酒保连忙惊慌失措调好两杯威士忌,胆战心惊端上来:“先生,您要的威士忌。”
酒保双手颤巍巍将威士忌摆到酒桌上,一秒钟都不敢多呆,仓皇退下。
傅司渊将药瓶里的药倒出一些到掌心。
他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好六颗。
他拈起三颗,放到一只酒杯里。
又将另外三颗放入另一只酒杯里。
傅司渊端起其中一只酒杯,拿在手中晃动,直到药丸全部溶解,他将酒杯递到袁星纬面前:“喝了。”
事已至此,袁星纬不得不喝。
他接过酒杯,仰脖一饮而尽。
傅司渊端起另一杯,同样晃动一番,然后递到陈卓雅面前。
陈卓雅跪在地上,忽然伸出双手一把抱住傅司渊的小腿,泪水长流道:“傅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饶过我这一次。”
傅司渊眉头微微蹙起,雷力和关衡见状,齐齐上前,一人抓住陈卓雅一条手臂,强行将她抱住傅司渊小腿的双手给扯开。
陈卓雅被桎梏着,没有办法再抱傅司渊的腿,她只是泪如泉涌苦苦哀求:“傅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