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下巴颏抵在姜柔的头顶，闷声笑着说：“睁着眼睛认不出我来，闭上眼睛摸一摸就认出来了，哪有这样的道理？老实回答，你是不是借酒故意摸我？柔柔是不是早就想这样摸男朋友的脸了，嗯？”

回答傅司渊的是姜柔无声地啜泣。

傅司渊察觉到自己的衬衫湿了一小块。

他长臂用力，将姜柔搂得越发紧密。

良久，傅司渊听到姜柔好委屈好可怜的声音：“我、我在雪岛的时候，每天都表现得那么开心，其实……其实我一点也不开心。我每天脑子、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我逼迫自己不要去想你，可是、可是我做不到。

“为了不让大家担心，我每天白天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但是只有我自己、自己知道，晚上……晚上有多难熬。我躺在床上，一闭上、闭上双眼，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你的脸。”

说到这里，醉酒的小女人难得有一丝羞赧：“我、我睡不着，就想象着你在我面前，我就用手摸你的脸……唔，其实我在心里都摸过阿渊的脸好多好多次啦！”

傅司渊只觉自己的心脏疯狂跳动，强劲的手臂开始变得软绵无力。

他所有的力气都被这小女人给掠夺走了。

小女人继续火上浇油：“阿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嗯，柔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