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连忙应声去取。

范巧慧有丝抱歉的冲姜柔笑笑：“你知道的，你妹妹是有点小任性，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姜柔面无表情说道：“没什么，反正在这个家里，我什么都争不过她，只配用她挑剩下的。”

她都已经习惯了。

范巧慧说：“什么争不争的，家里的一切不都是你们姐妹两人的么。”

姜柔没说话，只是将花束放到茶几上，走到最角落的沙发，坐下来。

女佣很快拿了一只花瓶过来，她走到姜柔面前，问道：“大小姐，您自己修剪还是我来？”

姜柔定定盯着那束鲜花，笑容有丝苦涩：“把花扔了吧。”

女佣重复一遍她的话：“大小姐要扔掉吗？”

“嗯。”

女佣拿起花束向房门走去。

姜继业一直盯着姜柔，他以为她会出声制止，但是姜柔只是面无表情盯着那束花，什么都不再说。

当女佣即将抱着花束走出大门时，姜继业终于开口。

“插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