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渊盯着她肿胀的脚踝:“所以你就是这样好好休息的是吗。”
姜柔说:“有事情嘛,再说我哪就那么娇气了。”
傅司渊轻叹一声:“上次在酒店真没想到你会晕倒,体质这么差,是挺娇气的。”
姜柔:“……”
“今天好好涂药了吗?”
“忙忘了。”
傅司渊眉头微蹙:“药呢?”
姜柔伸手指向被她扔在沙发上的皮包:“在包包里。”
傅司渊拿过皮包,从里面取出药膏。
“林彦怎么医嘱的?”
“一天三次。”
傅司渊打开药盒,拿出说明书,仔仔细细看过,沉声道:“脱。”
姜柔:“啥?”
傅司渊定定盯着她的黑丝渔网袜:“不脱丝袜怎么涂药?”
姜柔忸怩道:“我回去再涂吧。”
傅司渊已经打开药膏。
他垂眸望着她,掷地有声:“自己脱,或者我帮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