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何总有点一反常态,没有去唱歌,他告诉我,就洗洗澡做个特殊服务,今晚要早点回家,还要给老婆交差。
我在想这家伙也敢说这个话,还不知道在哪里有什么别的情况呢!
我依然点了玲儿的钟,穿着制服的玲儿透出来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性感,看到她我总有一种莫名的伤感。
想起了她那吸血鬼一般的家庭,这个小姑娘十八九岁就出来在电子厂服装厂打工,后来又因为自己母亲的原因,二十出头的她被逼无奈走上了这条路,从而扛起了一个家庭。
我那么大的时候还靠着父母种田赚的几个微不足道的钱念书呢,这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啊!
我还是让她帮忙洗个澡之后聊聊天,玲儿担心我脑袋上的伤口,贴心的帮我找了一个防水的浴帽,这才让我进了浴缸。
因为我和玲儿在我的那座狗窝里已经有过一次深入的交流,而且我和薇薇已经确定了关系,我再没有要求什么。
我似乎心里少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剩下的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搓洗完毕,我裹了一条浴巾就躺在那张大床上。
玲儿习惯的替我捏起了腿,用那并不熟练的手法推拿按摩起来。
“吴哥,怎么今晚情绪不高,我看你有什么心事啊?”
“我不知道,感觉心里似乎有块石头压着!”
“那天晚上你那么厉害,我还从来没有那种感觉,真的,长了这么大我不知道人可以这样的愉快和幸福!”
“为什么啊?”
“一种我也说不清的感觉,感觉我一会儿要升天了,一会儿又下来了,这样反反复复的,你没有吗?”
“有啊,那是我的第一次,我觉得太棒了。”
“我知道许哥,我在你的枕头下面压了个红包,他们说要了男人的第一次要给红包的,否则会倒霉的。”
“你还真是迷信啊。”
“反正姐妹们都是这样说的,可我也从来没见过,或许你是第一个吧。”
“要不就按摩一会儿吧,你们一天也挺累的,放松一下吧。”
说着玲儿去掉我身上的浴巾,替我做起了按摩,我听话的躺在那里享受着,但很快我就开始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