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书贴了出去后的第二天,秦荽一家人关门闭户,不再出门。
不过,刘喜回来告诉秦荽和奇叔,县衙开始搜查贴血书的人,还有,郸城府衙来了人。
一个重磅炸弹在刘喜的嘴里说了出来:“县衙着火那夜,死的人不止林氏。”
秦荽双眼圆睁,看着刘喜,呼之欲出的答案就在嘴里转了一圈,还是轻轻吐了出来:“难道,赵公公也死了?”
刘喜重重吐出一口气:“不止是赵公公,他身边的两个心腹都被烧死了。”
“不是说因为发现及时,火势很快被控制住了吗?怎么还能烧死这么多人?”
“严格来说,他们是死前被人下了迷药,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听仵作说,应该是昏迷后被浓烟呛死的。”
“那赵公公呢?他也是如此死法?”奇叔突然沉声发问。
刘喜摇头,眉头皱得死紧,在秦荽的脸上巡视,似乎赵公公的死因实在是难以说出口。
秦荽挑了挑眉,道:“说吧,多恶心我都能听。”
她见识过的恶心事还少吗?
可接下来的话,还是让秦荽恶心到了。
赵公公死在床上,赤身裸体,手脚断裂,屎尿横流。眼睛被挖掉,鼻子耳朵被割。
足可见杀他的人有多恨他。
而刘喜其实还有些事没有说完,那就是更加难堪、恶心、龌龊的事儿了。刘喜觉得也没有必要告诉秦荽。
秦荽一家人开始做去京城的准备,只可惜,赵公公的事太大,整个淇江县都严查,现在离开是不可能的事儿。
这两天青古总是爱走神,青粲偷偷告诉秦荽,青古想家了。
青古家离淇江县不远,马车也就两个时辰。
既然现在走不了,秦荽便让青古先回去瞧瞧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