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那位前任“貂蝉”含羞一笑,扑在了吕布怀里,声音软软地道:“妾身终于盼到将军垂帘了。”
吕布搂着她,只觉得清香扑鼻而来,浸入心脾,顿时心头火热,急不可耐地道:“跟我进屋。”
“哎呀,将军别急嘛。”
那位前任“貂蝉”轻推了一下他,发嗲假嗔道:“妾身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吕布只觉得浑身发痒,心里像是有只猴似的,搂着女子,一边要亲,一边说道:“外面天寒地冻的,有什么好呆的,还是跟我进屋吧。”
“后院人多眼杂,还是先在这亭中看看,来日方长嘛。”
“无妨,后院的女子我都熟得很,不会乱说的。”
二人打情骂俏,感情迅速升温。
然而吕布不知道的是,在暗中早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见到这一幕,立即转身就走。
这个人同样也是士孙瑞买通的侍女,后院不准男人进来,平日里只有董卓和吕布两个男人。
之前吕布一直没有东窗事发,是因为很多本身就婢女和他私通,即便有些侍女没有跟他乱来,或出于害怕,或是对帅哥的喜欢,都没有告发。
但既然收了钱当然就得办事,那侍女见吕布已经上钩,立即匆匆来到董卓门前,按照原计划噼里啪啦地敲门。
董卓被吵醒来,还以为是吕布敲门,便睡眼惺忪地道:“奉先,何事呀?”
侍女忙道:“太师,吕布和你的妾室私会去了。”
“什么?”
董卓当即惊醒过来,陡然从床上翻身而起,穿上鞋快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怒气冲冲道:“他们在哪?”
“在后亭。”
侍女往后院的方向指了指。
董卓大怒,快步向着后亭的方向走去。
那侍女见任务完成,左右看看,马上往相反的方向离开。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这边董卓来到后亭,拐过回廊,就在廊下远远地看到亭中两人相拥。
仔细一看,可不就是自己的义子吕布和那位叫任红的妾室吗?
感觉到自己脑袋上绿油油地冒光,董卓勃然大怒,暴喝道:“吕布!”
吕布正抱着任红亲热呢,听到这个声音如雷击一般,转头看到董卓,当即吓得魂飞魄散,连方天画戟都不要了,扭头就跑。
这亭虽在池中心,但连接着两面花园回廊,董卓是从北面走廊过来,吕布就从南面走廊往后门的方向逃。
董卓气得暴跳如雷,快步在后面追赶。
“呜呜呜呜,太师。”
见董卓来到了亭中,任红一下子扑到在他怀里,眼泪簌簌地落,发挥出了奥斯卡级别的演技,痛哭道:“那吕布调戏于我,还请太师做主。”
“可恶。”
董卓见她我见犹怜的模样,怒从心头起,瞥见了放在亭中的方天画戟,立即提起,推开任红继续追赶。
二人一追一逃,来到了后门。
后门紧闭,吕布在门内才刚刚打开门,董卓就已经追到了十丈外,见他正要开门逃走,情急之下,执戟愤然向吕布掷去。
咚!
吕布闪身躲开,方天画戟插到了门上,嗡嗡作响。
见没有击中吕布,董卓又高呼道:“来人,来人,给我抓住吕布!”
吕布连忙取下戟来,仓皇逃窜,奔出董府,很快不见了踪迹。
“太师,发生了何事?”
那边董卓的呼声引来了后门外的守兵,他们看到吕布不敢阻拦,只得装作后知后觉前来询问怎么回事。
董卓正欲说,李儒也已经从前院过来,之前他本来就打算找董卓禀报一些事情,听到后院鸡飞狗跳,就立即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听到董卓要士兵去捉拿吕布,李儒连忙上前问道:“太师,怎么了?”
董卓气急败坏道:“那吕布居然趁我休息之时,调戏我的爱妾,可恶至极,吾势必杀之。”
李儒听到他的话,连忙劝道:“太师不可呀。”
“不可?”
董卓拔出剑来,怒气冲冲道:“此逆贼如此胆大妄为,简直是十恶不赦,莫非你还要给他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