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条的颜值不必多说，他有一些嫉妒很正常。

铭悠今天因为工作加班也没戴眼镜，若不是酒吧灯光的原因，被认出来也正常。

“感谢九条大小姐请在下喝酒。”铭悠装模作样。

“别嬉皮笑脸了。你想喝酒，是不是有事要和我商议？”

九条不愧是九条，和铭悠看过得那些二次元大小姐不太一样，一点也不会傲娇和害羞。

“是有一点，但不是商议。”铭悠靠在椅背上。“你也知道，我朋友不多，九条你可以说是唯一一个，还是工友。但我们的工友关系和其他职场又不相同，所以有些话我总觉得和你聊聊是最好的选择。”

九条思考一小会，发现自己对铭悠的看法和他差不多。

关系最好的朋友也不见得一定适合分享秘密，关系不好的陌生人也不是一定会对他人的秘密不在意。好像铭悠和九条现在不亲不疏的关系就很符合。

“你说吧。”

“有人聊聊天真挺好。”铭悠笑了一下。

他还能因为什么事烦恼？只有最近生活在一起的沙优。

“九条，你说，因为外貌对一个人抱有好感正常吗？”

“不正常吗？”真里反问，“在我亲自了解到一个人性格为人之前，先见识的就是他的外表。比如你，我承认，在颜值这一方面，只能说有不喜欢你这类型的，应该不存在认为你丑的。”真里评价中肯。

“被大小姐这么夸挺不好意思的。”铭悠摸摸下巴，“但是我也这么觉得。”

不是他自恋。太多情况证明他铭悠就是古大唐掌管容貌的神。

真里不齿地很明显。

也只是表面上不齿。铭悠这张雌雄莫辨男生女相的容貌，怎么自恋也不为过。

他要真去当牛郎，绝对衣食无忧。

“咳咳，九条大小姐你也很漂亮。不夸张的说，你是我见过最九条的美女。”

说了跟没说一样。

真里拿铭悠这股劲没办法，她挺直后背，继续开导：

“还有，穿着打扮，接近与否，都是外貌的一部分。”说话间她和铭悠的昭昭万象被呈上来，“你是大唐人应该比我了解你们以前的科举制吧？最后一环殿试，不说龙凤之姿，起码得干净整洁，不然可能才学都来不及施展就被唐皇淘汰。”

「这个天命所归的大唐我真没有你了解」

铭悠脑海中吐槽自己一句拿起酒杯喝一口，眼神一亮。

这酒，这水，这层次感，好喝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