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给同志们都做过检查,没任何后遗症,也没发现毒素。”
这么说,果然就不是科学能解释的问题了,恐怕跟灵异有关。
想到这里,路遥又问到:“那你们是怎么锁定他们的?因为他们无差别伤人吗?”
年瑜杨点了个头:“是,从上个月起,我们就接到报案,说有民众夜晚回家的路上遇到一个疯子,上来就咬他,将他脖子都咬破了,好在有路过的人帮忙,五个人来才将那人按下。后来,我们又接到同样的报案,大家也就开始觉得这件事不太寻常了。”
一旁的沈俞诚闻言,总觉着他也得插句嘴,刷一下存在感,补充道:“我们东区这边也有出过一次类似的案子,只不过案件主要集中在北区,所以由北区来直管,我们辅助。”
“那受害者有人死吗?”
“原本是没有的,虽然一共爆发了八起这样的事件,但都没有人死亡,直到前两天......”
年瑜杨回忆起来,报案人当天的叙述。
......
报案人当晚跟朋友在山庄喝酒,因为酒后不能开车,山庄也不好打车,于是他选择走路回家,正好消食。
谁知刚经过一处公园时,感觉尿急,于是想去公园的公厕解决,而刚跑到半路,他就憋不住了,眼瞧着周围也没人,便准备路边草丛解决。
正解决的时候,他就听到了草丛有动静,他以为是有人,急忙拉上裤子就准备跑,谁知刚跑了两步,就踩到了湿乎乎的东西摔了一跤。
报案人从地上爬起,却发现自己的手掌上出现了一滩血迹。
当时,他以为自己的手掌摔破了,摊开手掌正仔细看,却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声浓厚的喘息。
他转头看去,一个人蹲在地上,满嘴的血,头发凌乱,连头发上都滴着血,双眼通红地盯着他,当两人视线对上,那人立即向他扑了过来。
他吓得一跤坐到了地上,急忙想抵抗,却在这时又听到一声动物的叫声:“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