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这么说,喻晏那双本就被情欲逼红的眼睛在此刻红出新高度:“……”
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
“怎么,正常的我已经满足不了你了,都沦落到你需要给我嗑药地步了?”
“找了些小玩意儿过来,包爽的,信我。”楚鹤安调笑着,用食指勾起他的衣领打转,还冲他扬了扬眉。
想起楚鹤安之前在床上各种残忍手段,就已经让他叫苦不迭,今天还给他灌药,怕是要把他搞坏的前奏。
“你他妈的玩儿字|母玩上瘾了?”
他不会让楚鹤安得逞的。
肩膀突然之间被重重一掀,不等自己动作,眼前的人已经攥紧他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毫不收力地压上来,浑身酒精味地用锋利的犬齿撕开他的衬衫……
楚鹤安双手抱住他的头提起来,喻晏赶在他开口之前掐着他的腰咬了一口他的颈侧,咬得他一个颤栗。
“闭嘴,留着点儿力气待会儿叫吧。自己要给我下的药,自己受。”
*
竹喧才拉好窗帘,腰就被谢祁从身后抱住,一颗头搭上了他的肩头。
洗过澡加服过醒酒药后,谢祁酒醒了不少,但还是粘人得很,侧过头就亲了竹喧的耳垂一下。
竹喧也侧脸亲他。
“怎么今天喂我喝那么多酒?”
“就是想看看你喝醉的样子。”
“那拉窗帘做什么,不是说开着窗凉快吗?”
“……我想拉。”
“我看见枕头下的run滑油了。”
“……”竹喧一屁股撞开他,没好气地睨他一眼,翻起枕头把藏在下面的小盒子抓过来,一口气拉开窗帘窗户把盒子扔出去,再摆着臭脸转回来:“你看错了。”
谢祁:“。”今天是没着落了,他就不该多嘴。
但此时更不应该顶嘴。
“嗯。”
“嗯个屁嗯!”竹喧把他压到床上一通啃,坐他腿上鼓着脸揪着他的脸皮一通乱捏乱揉发泄不快。
本来……一开始是有这个想法的,把谢祁灌醉,也只是为了实战和第二天醒来不那么尴尬。
都怪谢祁醉的时候脑子不清醒拆穿他,害他前功尽弃,本来他脸皮就薄,能产生这种想法并且去准备东西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好吗。
越想心里越不快,无意识地把谢祁的脸揪得通红,留下几个泛白且清晰的指印,然后爬到一边趴枕头玩手机去了。
心情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