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眼睁睁地看着眼前为自己打工的使魔,此刻突然的化身一道白色闪光直冲林麟而去。可惜,这并不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袭击,而是被林麟给夺走了。为此,瞬间破防了的青衣男子怒吼道:“什么?你这小崽子做了什么?真他妈该死!”
林麟看着青衣男子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自己感受到了一股空前的放松。之前被羞辱的代价就是在等待着一刻的到来,略带戏谑地调侃道:“当然是把你的行者给偷走了呀,现在他已经成为我手中的一张卡牌了。没有想到吧。我就是要让你掉以轻心,然后把你唯一能够跟我们与之一战的行者给夺走。刚刚真的是让你占了很多口头上的愉悦呢!傻小子,谁让你掉以轻心不把敌人当回事儿,让你不好好认认真真的对待战斗。”
青衣男子这个已经上头了,怒气冲冲进而额头两侧青筋暴起,冲上前去,暴怒状态之中连兵器都没顾得上,抄着拳头就想往林麟身上抡。
光武,上前一握,直接摁住了那攥紧着但却毫无一点威胁的拳头,控制住了局面。
青衣男子不仅仅是被偷了灵能行者甚至迷失自我了,连自己逃跑的后路都没有顾及到。
拳头被抓住,意味着他这盘战斗满盘皆输,已经没有机会了。
林麟好像悟出了什么似的,他察觉到了青衣男子的这一套防御体系的漏洞在哪里了。
而后自信地笑了笑,道:“你这家伙呀,别人打你才会启动防御机制。你自己出手了,防御机制就不灵了呀!太搞笑了,真的是。我们前面做的这株局,就是为了骗你上钩,谁让你自己不动脑子呢?急躁、自大、狂妄三者全都在你身上出现了,你怎么能不输呢?”
青衣男子怒目圆睁,一副不堪受辱的样子,就差没把眼前两人给完完全全的给一巴掌拍死了。
韦弦缓缓上前,走了几步,到了林麟的跟前,低语道:“刚刚我对你说那些话也不是我自己的本意,就只是为了演戏,装的像一点而已。至于。补偿的话,那就让我来扭掉这个人的脑袋吧。”
这番话说完,他换了方向,朝着光武的方向走了去,直至他身旁。
青衣男子眼中的怒意已经转变为了恐惧了,知道接下来即将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清楚地知道自己肯定得命丧于此了。
光武扭过头看向了韦弦,叹气道:“真不知道你小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冷血的。让他舒舒服的,总算呢?折磨的话也属实是没有必要。”
光武说出此番话并不是出于同情心,他本人只是觉得无谓的折磨以及与之相伴而生的极端残忍手段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甚至还会使人走火入魔。
韦弦听了这话,心里倒也没有不舒服,觉得有道理,淡淡地回了一句:“确实也是的,见血的话又脏手,属实也没有必要。虽然说这种事情做的多了,但是确确实实做多,有的时候自己的内心也会变得愈发的狂躁。”
正当他要动手之时,不料眼前出现了令三人始料未及的一幕。
“哧!”的一声,光武跟韦弦两人被喷了一脸血。那鲜红的血液从那青衣男子的口中喷溅而出,他死死地瞪大了双眼宛如厉鬼的凝视,双眸早已布满了血丝。
光武一眼就看出来了,松了松手,意识到眼前的敌人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后,低声道:“看来也是条汉子呀,直到震断自己的经脉,就这样走也体面一点。不错呢,看来到最后还是有让我佩服的地方。虽然说之前讲那些屁话确实是狂妄自大了一点,但是说实在的,在这种时刻知道自觉这一点还是可以的。倒不如说也有点点男子气概可言了。”
韦弦倒是极其不屑,应了一句:“有个嗨男子气概,在做事情之前不动脑子。从他不动脑那一刻,就已经不像是个男人了。再怎么说呢,理性也应该控制自己的所有思绪才对。哎,当然啦,我讲这些话也不是为了反驳你,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
林麟见状,上前返弄着遗体衣物上的口袋,收获战利品。
韦弦倒是不为所动,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也不说什么。
光武上去帮着搜刮财物,背对着韦弦低声道:“还是得要会过日子,像我们那个时候,一场战役打完之后,最舒服的环节就是清理战场了。甭管他妈的到底有没有多少战利品,至少这个过程是极其享受的。捡到了多少就算赚到了多少。”
留侯见状,顷刻间现身于三人眼前,大笑道:“是这样的啦,那毕竟普通人干这一行,不就是为了搜刮点财务带回家吗?大家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出来就是九死一生,这个环节自然是非常重要的。”
韦弦见状,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回应道:“我只是觉得这个家伙应该不会有什么财物吧。走吧,把他的人给扛进去,让他们小的全部统统受擒。虽然是敌方的老大,但是老大怎么可能在身上带那么多财物呢?我的话可能更多是偏现实一点的考虑吧,走吧,去领地里。他们老大死了,现在他们就应该乖乖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