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内心被绝望和灵力压制得几乎无法思考,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她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甚至开始考虑是否要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
强迫他做出所谓的“正确选择”。
“蛹翔,我不是让你照顾完疑心就过来吗?”师傅问。
“今天这个配方你还得再练练,你调出来的比例完全不行,效果也大打折扣。”师傅继续指出问题。
“村民们都说,原本的药效可以维持两天,但现在你这药效连一天都管不住了。”师傅叹息道。
“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师傅问。
天缘进来的时机真不是时候,他推开门,自说自话地讲了自己的事情,却意外发现眼前是赤身裸体的两人。蛹翔似乎沉浸在这种征服的过程中,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在说什么。
天缘尴尬地关上门,尽量大声,想要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他心中暗想:“现在这些年轻人啊……”然后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谁没年轻过呢?年轻都是这样过来的。”
他决定等两人结束后再去找蛹翔谈话。刚才他一直在忙,完全没注意到眼前这一幕,反而觉得还好。天缘虽然感到尴尬,但他也理解年轻人之间的情感冲动,毕竟他自己也曾经历过。只不过,他的经历更多是女孩们的主动投怀送抱。
“舒服,太舒服了,你太配合了。”蛹翔满意地说。
“疑心,你要是这么乖,我就不给你吃药了。吃那么多毒药对身体也不好,你早就该这样乖乖听话的。”他的话让天缘整个人都绷紧了。
天缘听到了蛹翔的话,他完全绷不住了,直接一脚踹门,破门而入。他心中还在祈祷,希望这只是徒弟的一个玩笑。
“你刚刚说什么?你用了什么药?”天缘急切地问。
“师傅,我……”蛹翔显然不太会撒谎,此刻他的口吃更加明显,像是一个被发现了偷东西的孩子。
非常羞愧,几乎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天缘,你看看你养的好徒弟啊。我这个样子,像是自愿的吗?你觉得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