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喘得这么大声?”
“那你还问,还不是你太重了?难道你还要我说出更听话了吗?你应该不想听吧。”
刘樱见他背着自己跑了这么远,想说几句好话让他舒服舒服,没想到这话直接让韦弦说出了更惊人的话来。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刘樱见状,似乎是被他那几句些许刻薄和冷漠的言语给刺激到了,不自觉地向他道歉。
“呃。其实应该我来道歉才对,抱歉啊,刚是状态不太对。我必须得警觉起来,周边的情况。”
韦弦知道自己说出一些非常过分的话来,这会儿马上就服软了,实际上确实也是他自己一下子在言语上没有控制好力度。
“不知道你为什么刚刚突然那么凶嘛?”
“…”
刘樱从袖袋里拿出来那条手绢,准备给他擦汗。只可惜,韦弦脸上一滴汗也没有。
“我没有出汗,没事的。”
“你这些都是小问题,没关系。”
韦弦说着,他的警觉心再次起来了,注视着周围,生怕周围有人埋伏。他上次偷袭过别人,因而他现在也非常担心被别人偷袭。
“确认完毕了,里头没有人。”
“韦弦,你也应该让留侯开始上班了吧?”
林麟这么说着,韦弦还没下达指令,留侯已经缓缓的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
对此,韦弦瞪得目瞪口呆的他没想到竟然没自己的指令,留侯就现身了。
“没有啦,我只是读到你的心思而已,我就马上跟你出来了嘛。”
“林麟只是刚好和你的想法一致而已,不要想太多。”
留侯这会儿为了打消他的顾虑,也就这么说了一句。实际上,灵界内的三个行者都没有觉得他们三的关系个可能会出现裂缝之类的。
“你来吧,把你的准备好的都拿出来,我们需要一个地方把我们武装起来。”
“你就先在这片树林里面我们先围上一个篱笆出来吧。”
林麟这么说着,留侯手一挥,就变出了一大堆圆木出来。
“不过,如何把木头削尖的工作就交给你们自己了。”
“这是你的计划吗?还是你们三个人已经说好的?”
留侯虽然这话这么说着,但却无时无刻注意着韦弦的表情变化,完全没有向他投以视线,而是注意着韦弦。
“好吧,这是我临时想出来的。”
“我只是觉得今晚我们至少得现在过夜。”
“与其现在就冲出去开杀去寻找猎物,还不如等猎物主动送上门来。所谓的守株待兔,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林麟十分有耐心的做出了解释,并且对自己的计划有着十足的把握。他这份十足的把握,是指他不会得到另外两人的反对。
“嗯,我也觉得有道理,至少有个垫脚的基地也不错。我们目前手里没有地图,也不知道这个猎场到底多大,至于我们到底在哪里,也是不知道的,属于一个战争迷雾笼罩下的情况。”
阴洁认真地听着他的意见,不出所料,完全没有拒绝。
从正午忙到黄昏,四人总算是把篱笆给搭了起来。与其说是搭篱笆这样的活比较难吧?倒不如都是寻找一个比较隐蔽的方位比较难。
“真就离谱。花了一天,没想到第一天就这么悄然且安稳的度过了。”
“我还以为第一天就要开始厮杀呢,没想到这样子安稳地过来了。活过了一天。”
林麟有点不太相信这种氛围,或者说他觉得正常的战斗应该不是这样。
秦二世胡亥给的范围非常的大,它的传送秘术让多数人保持着距离。例如,这个山丘附近一共就只安排了四支队伍的小团体存在。
这样的分配是为了防止浑水摸鱼。防止有的人打了起来,然后被另一队人进行伏击然后捡漏。
宫内要地,秦王正仔细地注意着战局。
“难以想象,大王您竟然能够同时掌握到战场的局势情况存在。”
太尉只是看着那贴在墙上的大地图上有一道道微弱的蓝色光点在走来走去,在不断地移动着。
“那肯定啊,我的传输秘书直接获得获取了他们的位置。”
“不过战场的画面我是肯定看不到的,所以才需要斥候不断的传来情报。”
“你打造的那些仿真甲胄还挺管用的。”
“现在好像没有斥候被抓包出了问题的。”
秦二世胡亥每天被他这么谄媚般地夸赞,这会儿总要是说几句好话给他听听的。这位曾经暴虐的君主,也开始学会了笼络人心的一些小小的手段。
“那可不是这样说的,大王,虽然您说的也已在理。但是,如果没有大王的传送秘术,他们又岂能够随时回来向大王禀报呢?”
“一切都是以大王为核心才可以运转的。包括这个计划本身,正是大王您的奇思妙想。”
“我们只是按照大王的行动办事而已。”
“我们这些做小的都是大王给予的机会,才有发挥自己才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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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就这么恭恭敬敬地说着,说着说着,似乎把自己给说上头了,双膝跪地行三拜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