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刘樱则开始成为中间人,成为了两位男生打探阴洁情况的中间人。
“迷茫。痛苦。”
“我后悔和你一起做出这个计划。”
韦弦最近这些天每天都说这话,完全一模一样,一点都没有变。而后也是保持着沉默,和林麟的交谈几乎也是没有。
“方法不对。但是早晚要面对的。”
“无论有什么样的心理阴影,难道就是一直躲避吗?”
“我承认做法有问题,但我绝不认为一味的逃避是对的。”
“别忘了,我们身上还有通缉令在身。冒险家组织可是每天都挂着我们的悬赏令呢。”
林麟今天却一改往常的那股不回应只倾听的习惯,一口气说完了自己所有的想法。
“你。”
韦弦转过头去盯着他看,只见林麟异常坚定自己的想法,盯着前方似乎在做些什么。
一句话,无形之中也说中了韦弦的内心,他内心所逃避的东西,实际上也是不得不接受的。
这是他和阴洁所面临的问题,而林麟则不断地在和自己的弱势做着拼死的基础性抗争。
林麟在想办法,这些天他已经在设想很多的方案来解决自己和韦弦所带来的问题,问题在于如何帮助阴洁走出眼下的阴影。
尽管此时,韦弦的情况依旧是在水下而没有呈现出来,反而因为阴洁目前的情况而藏得更深了些。
傍晚,修炼结束之后的韦弦一个坐在门外的石槛上,一言不发。
“这些天你好些了吗?”
“你是我的恩人,我希望你开心起来。”
“老实讲,我从认识你到现在就觉得你过得不是很开心。”
“你心里是不是藏着事情,可以对我说吗?”
刘樱蹑手蹑脚地走到了他身后,而后一步往侧前方走了去,隔了大概一指的距离坐了下来,近乎自言自语般说出了这番话。
“不关你的事。我们是伙伴。”
“你对我们也很重要。不必为我操心。”
韦弦冷冷地应了一句,没打算看她,却也还是偷偷地瞄了她一眼。
“这个给你,”
说着,刘樱手心里放着一个和阴洁那玉如意一样类似的东西。
“这是什么?”
韦弦转过身来,满脸诧异。
“你拿着,以后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它会通知你。”
“我怕死。”
刘樱耍了一点小心思,其实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饰品罢了。
“额。”
“那我收下了。”
韦弦听到了那一句“我怕死”,顿时就因为某种内心的情绪而不再思考更多了,从她手心接过,放进了自己的兜里。
灵界内,饮酒中的三人。
“女帝,你也别太在意。小鬼头们之间的事情也是成长的一部分。”
留侯对此保持着积极的态度,依旧是自顾自地饮酒。
“话说是这么说啊,我真担心她想不开。你看她她都想放弃战斗当个全职人妻了。究竟是为什么?”
“我不明白,如果他俩别整这么一出就没这回事了。”
女帝嘟囔着,念叨道,而后一饮而尽。
“如果这一关跨不过去就完了,我相信命运。”
“成长意味着要面临这些问题,然后解决掉。”
“我们当初不也是一招不慎就满盘皆输?问题总是很多,总不能遇到事情就直接逃跑吧?”
光武和留侯持相同的态度和立场,两人都是历经磨难之人而劫后余生,因此除了死亡,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够得到解决的。
“你俩真的懂女人心吗?”
“想找你俩想点法子都难。”
女帝听着这些长篇大论的通识就很烦躁,此刻就像是回到了十二三岁没入宫的年纪一样。
“你可是皇帝。女帝,你是不是忘了你长大之后的事情了。遇到了问题,总要想办法解决。”
“对吧?”
“看来你还是没忘记自己的孩子。”
“倒不如说,这也并不是坏事。”
留侯见状,似乎是管不住嘴了,有些话就是要一直说下去,一口气全部说完。
“是的,我就觉得阴洁这小妮子和我的孩子很像。”
“我曾经也是皇帝。但我也是一个母亲。”
“那种事情尽管是过去了再久。”
“不说了。从你们这想想也是得不到好办法的。”
女帝被这一席话勾起了往日的回忆,内心深处的某种思绪开始翻涌起来。
“我倒是在想,林麟这小子,会用什么方法才是。”
“他不是一个会轻轻言放弃的家伙,要么就不开始,要么就认真玩。”
“这次的事情他也有犯病的一份,我想他会好好负起责任的。”
光武没从林麟那里得到什么情报,但他坚信自己的召唤师一定会采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