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之是李阳江的字,李阳江也算是和南宫寒霖一起长大,只不过他和南宫寒霖接触的时间没有南宫翊多。
“孤身边现在能信任的就剩你和堂兄了。”
李阳江做了一个俯身礼说:
“多谢殿下信任。”
南宫寒霖摆了摆手说:
“以后私下跟孤就不必这么客气了。”
南宫寒霖回到了东宫,他进昭君殿的房间之时,秦嬷嬷正欲跪地行礼。
南宫寒霖见游宛之睡着了,他对着秦嬷嬷摆手,示意秦嬷嬷先出去。
南宫寒霖来到床边,他见游宛之居然还能睡得那么香时,他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不知道为什么,游宛之睡梦中好像感受到了南宫寒霖的存在,她悠悠然睁开眼,和南宫寒霖四目相对。
南宫寒霖笑着挑起游宛之的下巴。
“居然睡的这么香,看来下午的事情没有吓唬到你,早知道你胆子这么大,孤真应该带着你一起去见见皇后。”
南宫寒霖一提到下午的事情,游宛之感觉自己身体还有一些反胃,不过她忍着恶心,露出一副乖巧讨好的表情。
“殿下您回来了!”
说完,游宛之躲开南宫寒霖的手,跪在床上给南宫寒霖捏肩。
南宫寒霖顺手将游宛之揽入怀里,然后自己坐在了床上。
“一会儿不见,宛宛的脸怎么变得这么快?”南宫寒霖看着怀里的游宛之调侃道。
想到南宫寒霖下午杀人的场景,游宛之强颜欢笑道:
“殿下我错了!”
“嗯?”南宫寒霖疑惑了一声。
“殿下对我这么好,我不该偷偷逃跑!”
南宫寒霖转了一圈,把游宛之压在身下,游宛之身上的伤口被南宫寒霖扯痛了,她‘嘶’了一声。
南宫寒霖撩开游宛之肚子上的衣服,用手指触摸着上面的伤口。
“倘若你昨晚不跟孤犟,早早地像刚刚那样服个软,也不至于受这份苦。”南宫寒霖似笑非笑道。
游宛之假笑地回应了一下,心想,‘老娘就算是不服软,你踏马的也不该跟女人动手,一个自以为是的暴露狂,要不是你比我厉害,我怎么会跟你演戏。’
南宫寒霖突然看到游宛之脸上的伤痕,心里有些心疼,不过他庆幸宫里有可以去疤的药膏。
南宫寒霖看着游宛之的眼睛问:
“以后还敢逃吗?”
游宛之摇了摇头说:
“不敢了!”
她心里想的却是,‘待在随时会发疯的一个杀人狂魔身边,谁不跑谁是傻子。’
南宫寒霖的手指游走到游宛之的腿上,用一种凛冽的语气问:
“如果宛宛下次还跑怎么办?”
游宛之把腿拿开了,然后一副傻笑的样子,做了一个发誓的手势说:
“我下次若是再逃,就让我全家都不得好过,我爹被流放,嫡母当军妓,嫡妹婚姻不得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