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管她,把她关在屋子里,什么时候跟孤示弱,什么时候给她食物!”
一会儿给食物,一会儿又不给食物,秦嬷嬷都快绕晕了。
“殿下,你脸上的伤要不要请陈太医看一看?”
南宫寒霖用手摸了摸自己脖子和脸上被抓破皮的地方,感觉到疼痛后,他无所谓地笑了笑说:
“不必了,孤那有陈太医留下来的膏药,让墨染替孤上上药就好了。”
这种事情,南宫寒霖还是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毕竟在众人面前凶狠毒辣的太子殿下,要是让人知道他还降服不了一个女子,肯定会在他背后笑话他。
其他人南宫寒霖倒是不在乎,他就是看不惯南宫翊在他面前得瑟。
到了房间,南宫寒霖直接把自己上身的衣服都给脱掉了。
墨染拿着膏药的手一愣。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上药?”南宫寒霖扭过头不悦地道。
“好,殿下稍稍等等,属下还是先替您消消毒再擦药吧!”
“嘶~~~”当酒接触伤口时,南宫寒霖还是没有忍住发出了声音。
墨染的手微微发抖。
“殿下,属下尽量轻一点!”
“不用,以前受再重的伤,孤都扛过来了,破这点皮不算什么!”
当墨染看到南宫寒霖肩膀上的牙印时,他心想:
‘殿下和游良媛玩这么猛的吗?难怪殿下不去请陈太医过来,应该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墨染给南宫寒霖肩膀消毒时,南宫寒霖咬着牙一声没吭。
等墨染给南宫寒霖的伤口处擦完膏药,南宫寒霖又换上干净的衣服之后。
南宫寒霖看着墨染说:
“墨染,你从小便跟着孤,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孤想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回殿下的话,属下明白!属下什么都不知道。”
南宫寒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坐到案桌前拿起一个折子开始看。
眼看着天快黑了,墨染在一旁把南宫寒霖两边烛台上的蜡烛给点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寒霖总感觉自己伤口处都有一点痒痒的。
“殿下,陈太医叮嘱过,伤口在好的过程中会出现痒痒的情况,让您千万不要去挠!”
南宫寒霖无奈地捏着自己的鼻梁骨的地方说:
“这只小猫下手也太狠了!”
墨染在一旁没有吭声,这些都不是他该听的,南宫寒霖说出来他也只能假装不知道,更不能去接话。
另外一边,秦嬷嬷进屋看到游宛之已经睡着了。
她看到被子和床上血迹斑斑的,于是叫醒了游宛之,把被子什么的都换了一套。
游宛之像个木头人一样看着屋子里来来回回的宫女。
秦嬷嬷还亲自帮游宛之换了一套干净舒适的衣服。
等她们收拾好了之后 游宛之直接栽在刚换好的床上了。
秦嬷嬷拿着带着血的被子和床单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游宛之第一次已经没了,怎么被子和床单上还会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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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嬷嬷不知道血来自哪里,她也没敢多问。
后面几天,脸上的伤痕没好,就接着告了病假不去上早朝。
南宫寒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