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就在这时,南宫寒霖突然将嘴唇凑近游宛之的耳边,继续轻声调侃道:
“孤不仅舍不得你死,孤还希望你能好好活着,成为东宫最受宠爱的女人。和孤一起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
说完,南宫寒霖大声笑了出来,不是所有猎物都要杀了才好玩,那种把猎物囚禁在自己手里,摧毁猎物的内心才是更有趣的。
“无耻!”游宛之听了这话,气得满脸通红。
她猛地扭过头去,一口咬住南宫寒霖的手臂,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和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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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寒霖被游宛之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了,他闷哼一声,但并没有松开手。
他强忍着疼痛,继续抱着游宛之向床边走去,脸上依然保持着那副盯着猎物的表情。
南宫寒霖和南宫翊不同。
南宫翊怕林天娇反抗会伤着她自己,所以会给林天娇点穴。
南宫寒霖则是喜欢看到猎物挣扎时痛苦和绝望的表情。
游宛之的双手很快就被南宫寒霖一双大手禁锢住。
正当南宫寒霖亲吻游宛之脖颈时,游宛之一下子咬住了南宫寒霖左边的耳朵不松手。
“啊!”南宫寒霖吃痛地放开了游宛之,他用手摸了自己的耳朵看了一下,手上已经沾了血。
游宛之坐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说:
“你再敢动老娘一下,老娘把你耳朵咬下来。”
南宫寒霖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耳朵,还好没有被撕扯下来,只是牙痕处出了点血。
南宫寒霖也没有叫人,他用帕子擦了擦血,然后讥讽地笑着说:
“不错,孤对你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说完,南宫寒霖再次朝着自己的猎物扑了过去,不过这次他长了个心眼。
他用腰封将游宛之的手绑住,撕下一块游宛之的裙摆揉成一团塞到游宛之的嘴里。
游宛之试图吐出嘴里的布团,可是南宫寒霖弄的布团太大了,把她的嘴巴撑了起来,她根本无法直接将布团吐出来。
游宛之的手也被绑死在床头,也没有办法拯救自己的嘴。
南宫寒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很满意地看着在床上奋力挣扎的猎物。
若是让南宫翊知道,多半都会说他费事,点一下穴就能解决的事情,被南宫寒霖弄的这么复杂。
南宫寒霖的手指轻轻地从游宛之脸上略过。
游宛之惊恐地扭开了头。
南宫寒霖用手将她的脸扭了过来,迫使游宛之看着自己。
南宫寒霖笑着说:
“孤倒是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说完,南宫寒霖用内力吹灭了房间里的蜡烛,然后又拉下了床帘,开始享受自己的猎物。
夜幕笼罩着整个皇宫,东宫内一片静谧,只有偶尔能听到从某个房间里传出的女人呜呜的声音。
这一夜,秦嬷嬷忙得不可开交,烧水的动作从未停歇。而原因就是南宫寒霖居然连续要了七次热水!这种情况在东宫历史上前所未有。
消息迅速传遍了东宫,其他女人听闻后,心中充满了羡慕和嫉妒。她们渴望得到南宫寒霖的宠爱,但却未能如愿。
第二天清晨,太阳照常升起,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寝宫。
南宫寒霖让墨染去告了病假,反正他也不屑去参加早朝。
后面的事情也用不到他,有南宫翊在,南宫寒霖根本不需要太操心后面的事情。
或许南宫寒霖不在的话,南宫翊的计划会进行地顺利一点。
于是,南宫寒霖找了生病这个借口待在东宫里。
游宛之悠悠转醒,脑袋昏沉得厉害,身体像是散架一般,每一处关节都疼痛难忍,仿佛被车轮碾压过。
她缓缓睁开双眼,看到头顶的床帐,不禁皱起眉头。这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里?
当她回忆起昨晚自己遭受的非人折磨,她眼角流下了眼泪。她真的好累,好想就这样睡过去,再也不要醒来。
南宫寒霖感觉到身边的女人醒来了,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转过身子看着游宛之说:
“游宛之,惹怒孤的下场好受吗?”
游宛之瞪着南宫寒霖,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
她想要开口骂他,却发现喉咙有些干涩,身体也有些使不上力气。
她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对他的厌恶和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