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寻怔了怔,甚至差点儿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因为,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家尊主竟然会问这样的问题。
“……有。”
彦寻眸光一暗,抿了抿唇,虽然他不理解,但是还是不加隐瞒、诚实地回答道。
“那,当你同他表明你想同他结作道侣时,他,是何反应?”
南肆渊不自觉地摩挲着骨戒,浅淡的琉璃目中情绪莫测。
闻言,彦寻也难免从一开始的诚惶诚恐、变得不自觉地陷入到了几分自己私人的情绪之中。
“我没告诉他......”
彦寻垂下眼睫,语气一顿。
“属下自知情根愚钝,所以,与其冒险表明心迹,属下宁愿止步于此,至少,只作为朋友,便不会轻易失去。”
“失、去?”
南肆渊剑眉一蹙,唇齿间喃喃重复道这两个字。
那他,也会失去卿野吗......
一念及这个可能,南肆渊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在这一瞬间便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呼吸一窒。
南肆渊神色一沉,指尖难以自控的用力摁于那枚骨戒之上,使得本就皮肤苍白的手背上青筋则是愈显狰狞。
由于南肆渊释放出的威压过于强大,因而逼得彦寻头晕目眩、抵抗不住的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