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野被裴耀逗乐了,笑了笑,顺带着也随手查探了一下风愚的脉络。
不过当卿野将指尖点于风愚额心之上时,神色一凛,方才还浅浅挂在嘴角的笑意也有一瞬间的僵硬。
等等……
这咒术,他怎么觉得有一点熟悉……
好像是……
南肆渊教他的印鬼诀?!
卧槽。
卿野长睫一颤,微微低垂下头,目光不着痕迹却是精准不移地逼向一侧的清河。
“明明有这么多咒术,为什么偏偏用魔宗的。”
如此一来,那和栽赃嫁祸给魔宗又有什么分别。
卿野同清河传声道,语气虽是平淡无波,但却不自觉的带了些冷意,如同雪山之上未化的寒冰。
“哦,就算是魔宗的咒术又如何,不行吗?”
清河悠悠反问道,故意装作不知道卿野问话的意思。
还“不行吗”?!
卿野听到清河轻飘飘的这句话,不禁额角一抽,差点儿气笑了。
当卿野热血上头,正准备化身正道的光,好生给某位“为老不尊”的清河尊者好好灌输一下道德法制教育时,却被身后的裴耀拉了拉衣角。
“卿野。”
“怎……怎么啦?”
裴耀察觉到了卿野情绪的变化,不解地皱了皱眉,望着卿野的眼神疑惑而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