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会这么抗拒吗......
顿了顿。
南肆渊眸光一暗,自欺欺人的想要忽视掉压在心上那股陌生而沉重的酸涩,亦是不着痕迹的将目光收回,语气无波无澜,貌似稀疏平常。
“一个称呼罢了。”南肆渊掩去心绪,嗓音冷冽,“不必有负担。”
卿野刚刚发烫的耳尖也因这道冷冽而降了温,怔了怔,低声应好。
哦,也对,不过一个称呼而已,并不代表什么。
况且,这声“尊后”,也多半是因着这枚骨同戒的缘故吧......
南肆渊都毫不在乎,他又何必在这儿纠结别扭。
真是矫情极了。
卿野在心中自嘲,习惯性的以第三人的视角,率先而残忍的进行自我批判。
这是他从小到大、从不为人所道的自我保护机制。
“咳咳!魔尊大人不必担心我误会!毕竟俗话说得好嘛!人贵有自知之明!若真照这么个说法,那我可真真是算得上千金之躯了!”
“所以呢~堂堂鹤烨尊上、魔尊大人的尊后,我可是万万不敢高攀!高攀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