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早就死了。
或许,真的只是巧合而已。
……
时榕心脏猛的一疼,这种感觉,他已经许久都没有感受到了。
久到他都差点信以为真了自己的麻木不仁。
江岁,你真的太烦人了你知道吗。
你就算是死,也应该死在我手上,而不是让我连你的尸首都找不到。
你以前不是本事这么大吗,有本事就再活过来啊。
……
卿野眼看着时榕眉目越来越沉,心中直道大事不妙,一瞧便明了这死病娇定是又不知道钻哪个牛角尖去了。
“北承……仙尊?”
因而卿野弱弱的出声唤了唤时榕,指尖也小心翼翼的作势朝旁边扒拉这郁青羽扇,企图以此暂停下病娇发疯的进度条。
尚不说别的,光是当初那满满一整瓶合欢散的记忆,对于卿野而言都还算得历历在目、心有余悸。
时榕闻声,眉目一动,便敛了神色,悠悠收回了郁青羽扇。
长身玉立,紫袍金冠,仿佛刚才一切都不曾发生一样,时榕轻飘飘的勾了勾唇角,依然是那华贵公子的翩翩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