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卿野自我安慰着,认命地闭上眼,任一切随缘。

鉴于之前的某些经历,卿野原先还心如擂鼓,不知南肆渊何时才能重复清明,而今日这场闹剧又将会演至何处……

南肆渊的吻逐渐由凶猛变得细碎,一点一点落到卿野锁骨处。

卿野微微张着唇喘息着,面色酡红,心跳得更快了,尤其是当南肆渊将手勾于他腰间的绶带之时,卿野只觉得自己周身的体温也快同南肆渊一样滚烫了。

不过,南肆渊却是突然停了动作,松了那勾着这满室暧昧旖旎的手。

颈窝处依旧喷薄着南肆渊温热的鼻息,卿野仿佛快要醉倒在这片浓郁的玉兰香里,一双清亮的墨眼此刻却如同带着些水雾般朦胧,有些懵蹙了蹙眉。

“从未。”

“啊?从什么未什么?”卿野晕晕乎乎的,想起之前南肆渊也是这样惜字如金,不禁生了些恼怒,委屈瘪着嘴,伸手戳了戳南肆渊,“喂!你在说什么啊……到底能不能多几个字儿说清楚啊!”

南肆渊将头埋得更低了些,雪发之下耳尖宛若红梅,嗓音低沉喑哑。

“本座从未吻过他人。”

“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