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人能活着逃出这里。”
南肆渊幽幽道,轻飘飘的扫了一眼卿野,便知晓这人脑子里定又是不知想到哪处去了,随后如昙花一现一般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恶趣味的想吓一吓卿野。
因而再敛了表情,故作冷声。
“你最好是安分的待在本座身边。”
闻言,卿野立刻打消了想靠近瞧仔细些的心思,眼神坚定无比,朝着南肆渊重重地点了点头。
不作就不会死。
对于这句话,他从来都是虔诚的奉之为真理。
走到前头,却是突然没了路。
只见南肆渊指尖一点,黑雾便层层涌出,待黑雾散尽,前头便又有了路。
准确来说不是路,而是一个刑具兼具的牢房。
而牢房正中,则有一蓬头垢面的清瘦男子,如同囚犬一般,被看上去便重若千斤的铁链固住四肢,亦如砧上鱼肉,动弹不得。
毋庸置疑,定是那鬣鲻。
南肆渊眸光冷冽,顿了顿,松开了方才一直牵着卿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