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英勇了片刻,卿野又默默往南肆渊的方向贴了贴,因为在这冰窟窿里,南肆渊就成了唯一的热源。
南肆渊见状,剑眉一挑,薄唇微勾,淡淡的扫了一眼卿野,戏谑道:“怎么不唤本座南肆渊了?”
“不敢不敢……”
卿野识时务极了,一看南肆渊这笑容,心中的惊悚大于眼下的惊艳。
南肆渊敛了笑意,摩挲着骨戒,开门见山,沉声道:“你灵根薄弱,若想突破,唯有剑修。”
卿野此刻十分庆幸自己前几日钻研出了霄然剑式,要不然现下就又是一个社死的大动作。
练完这一套剑法,卿野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特别是兰汀州温度太低,还冻得卿野直打哆嗦。
没办法,原身这身子骨是真不行,再一缺乏锻炼,甚至比他本身的身体素质还要差。
空气一片死寂,南肆渊虽还是那面无表情的冰山模样,但卿野就是感觉这冰山要发火了。
这感觉就跟从前考完试老师当场改卷一样,可谓刺激极了。
卿野的心脏控制不住的砰砰直跳,默默盯着冻得有些发紫的双手,在这沉默中心里越来越没底。
“不堪入目。”
南肆渊一脸漠然,给出的评价也是真的冷血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