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我想”
“想都别想”
真是个精虫上脑的,两条腿的动物,凌鹿已经很小心了,只是简单擦个背,都能引起傅翊寒呼吸急促、不断地发出忍耐沉闷的声音。
“擦好了,你自己洗前面,别弄湿后面就行了”
凌鹿赶紧扔下毛巾,想匆匆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可,到嘴的天鹅肉,哪能让她飞了。
傅翊寒一把搂住凌鹿,不小心,触碰了头顶花洒的开关,凌鹿用尽力气不断挣扎,想推开他。
可在他那欲火焚烧的眼里,上演湿身诱惑的凌鹿,就像一条丝滑诱人的白蛇精,明明在挣扎逃跑,可妙曼修长的蛇身,却在不断地缠绕蛊惑着他。
欲拒还迎,是这个自大的男人,安在凌鹿身上莫须有的罪名。
“凌鹿?”
燃烧的欲火,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傅翊寒突然停下,因为现在在他怀里的凌鹿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像个木偶任凭他亲吻。
“傅翊寒,如果,今晚你做了,我们就离婚”
“凌鹿,你说什么?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有义务满足丈夫的需求”
“傅翊寒,我没法履行夫妻义务,我同意你的离婚”
“我什么时候说要离婚了,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再提离婚的吗”
凌鹿冷漠的脸,让傅翊寒心慌。
“我也说过,不准再碰我”
“怎么,你难道要为了一个死人守身吗?”
“我爱的人是时珩,我不会再做对不起他的事”
“那我呢,我又算什么”
“对不起,傅翊寒,我们离婚吧,仇,我想自己报”
“呵呵,凌鹿,说你没心,但又比任何人都狠心,还是说,你只对我那么狠”
傅翊寒狠狠地捏着她的双肩,想从她的眼眸里寻找自己的影子,可是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冷漠。
“如果,那天死的人是我,你会不会爱我”
“没有如果,那天,你毅然选择了洛以颜,还帮着洛以颜害了我的时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