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时珩的女朋友,未婚妻,我不能再做辜负他的事”
“凌鹿,你别忘了,你还是阿寒法定的妻子,你再这样执迷不悟、作茧自缚,我不介意取代你”
“哈哈,口出狂言,就凭你这个懦夫,还没出场半集,就领饭盒了,还想取代我,真是可笑之极”
“凌鹿,我没有和你开玩笑,这是我最后和你的谈判,如果你还是这样执迷不悟,我将会独立我的意识、记忆,到时候,我们互不相干”
“你敢”
“你跑什么呀,出来给我说清楚”
凌鹿,看着玻璃窗上逐渐消失的鹿鹿,满腔怒火,“砰”的一声,一个花瓶砸过去,玻璃窗四分五裂,倒影出她痴笑扭曲的脸。
她,逐渐意识模糊,再次晕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凌鹿”
在楼下的傅翊寒听到巨响,看到玻璃窗破裂掉下来,心里一阵恐惧,急匆匆下车跑上楼,林海也在后跟随着。
其实,傅翊寒,一直都在楼下,没离开过。
他被气得愤然摔门而出,上了车,说了句去酒店,可林海准备开车时,他又反悔了,他担心,那个歹徒还会回来伤害她,毕竟,林海还没找出幕后凶手,就这样,一直待在楼下。
林海看着傅总背后的伤口在渗血,很是担心,想送傅总去医院,可是被他拒绝了,他知道他担心什么,已经安排了人在附近24小时守护太太,可傅总,还是不肯离开,应该是害怕了吧,害怕太太再次遇害。
“凌鹿,你怎么了,醒醒,别吓我”
傅翊寒看着凌乱的屋子,凌鹿晕倒在地上,旁边是一把被鲜血染红的水果刀。
他惊慌失措,颤抖着一把抱起凌鹿,耷拉下来的左手掌心,滴下几滴鲜红的血,嘀嗒,滴在他的心上。
凌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你居然,居然选择自残。
医院里
凌鹿逐渐醒过来,看着傅翊寒嗜血的眼神,似乎要吃了她。
她怎么会在医院,他送她来的?他不是已经被她气走了吗。
“凌鹿,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傅翊寒狠狠地抓起,那绑着厚厚纱布的左手,一脸愤怒。
“不小心,切水果,伤到的”
“凌鹿,给我说实话,为什么要自残”
“你真的误会了”
“上次,在东湖御园也是,现在,再次自残,又是为了什么,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