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鹿,就知道,傅翊寒不会那么轻易被糊弄过去,看着后视镜这几天一直在尾随着自己的黑色车子,冷笑了一下。
车在另一家医院停下了,凌鹿挂了一个心理睡眠科的号,开了一个月的艾司唑仑、地西泮片、还有布洛芬缓释片。
“傅总,傅太太今天去了医院,看了心理睡眠科,开了很多安眠药”
“好,知道了”
如果只是安眠药,她为什么那么紧张,而且还故意换了药瓶,傅翊寒站在露天阳台上,眺望着整个东湖的夜景。
傅翊寒正想回卧室,从门缝上看到,凌鹿又在吃药,然后把药瓶藏在床头柜的最底层的抽屉里。
“在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没,没什么”
“没什么,那你紧张什么”
“还不是都怪老公你,走路都没声音的”
傅翊寒抱着凌鹿,正准备睡觉。
“老公,听说,我们集团最近一直都在致力一种肺癌靶向新药的研发,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上市呀”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药”这个新药的研发是集团机密,凌鹿怎么会知道。
“之前,无意间听你讲电话,知道的,不好意思呀,老公,我不是故意偷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