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走后,偌大的唐家,众人济济,却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将唐秀带下去,简单入葬!”
唐义看着地上的唐秀尸体,心中还是悲戚不止,但他知道,这种敏感时候,不能大操大办唐秀的丧事。
她得罪的可是龙王,她现在就是一个得罪龙王的死人。
他们唐家,不能在这种节骨眼上厚葬一个得罪龙王的罪人。
京州警局,拘押室中。
刘永贵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他的父亲李德生,那个曾经在他眼中无所不能的男人,如今却一身血污地躺在拘押室的角落里,奄奄一息。
他不久前刚见过父亲刘德胜,那时父亲还信誓旦旦告诉他,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将自己救出去。
可现在,他却像个死人一般躺在自己面前了。
刘永贵的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惶恐,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他颤抖着走向角落中父亲,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他怎么也忘不掉,方才那些警察将他父亲像丢一块抹布一般,丢到拘押室的角落里。
完全不顾他父亲奄奄一息的伤势。
当他终于来到父亲身边时,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他看着父亲遍体鳞伤的身体,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悔恨。
“爸……爸,你怎么了?”刘
永贵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试图扶起父亲,但却发现自己的手在不停地颤抖。
昏迷中的李德生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儿子,却说不出任何言语。
刘永贵紧紧握住父亲的手,感受着父亲微弱的体温,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否则父亲就会离他而去。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悲痛,转身走到拘押室的铁栏前:“求求你们,我要打一个电话!求求你们了!”
那看守的警察看到他们父子也是可怜,心生怜悯之下,也就没有拒绝刘永贵的请求,将电话递给刘永贵。
刘永贵颤抖地拨通了顾小舞的电话,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小舞,我……我和我父亲都被关在警局了,我父亲被他们快打死了!”
“我知道之前我打你不对,是我错了!求求你,你快去求求牧云,让他放过我和我父亲吧!”
电话那头,顾小舞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你们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你们到底对我表姐夫做了什么?”
刘永贵焦急地解释道:“我们……我们只是一时糊涂,做了些错事。小舞,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啊!”
顾小舞沉默了片刻,然后淡淡地说:“我会尽力去求牧云的。至于成不成,我也说不准!”
刘永贵在这一头连连点头:“好,好,只要他能放过我们,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顾小舞:“等我消息吧。”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心中不禁浮现那个男人帅气的脸庞来。
只是,想到牧云,顾小舞就不禁想到在崇州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