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皓又想了一个办法，用王氏做的一些糕点跟小伙伴们换鲜花。

王氏做的糕点又好看又好吃，所以这个方法实行起来，比鸡蛋更受欢迎。

很多小孩子甚至换到了糕点都不舍得吃，非得拿回家留着。

还是顾皓尽心地提醒他们：“糕点不能久放，不然就坏了，到时还不能吃，吃了会拉肚子！”

他们这才非常舍不得的一小口一小口，很是珍惜地吃掉了。

看得顾卿芝无奈地摇头，只能承诺只要他们摘得花多，以后还一直有糕点可以换。

二月底的一日，青松书院。

“恭喜啊，顾兄，此次又是榜首，到时候四月的院试，必定能拔得头筹！”

顾衍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仿佛此人说的人不是他一般。

这几年的日子，早就让他练就了一身宠辱不惊的本事。

谁人真心谁人假意，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微微颔首，对围着的众人一作揖，淡声说：“诸位，山长找衍有事，衍先告辞了。”

顾衍一离开，有些人脸上的表情就淡了，低声议论，

“拽什么呀？不就是考了第一嘛！”

蓝衫青年笑了一声：“嘿，人家确实考了第一，还不能拽了？”

黑衣青年撇了撇嘴：“也就是宋兄不在这里，要不然谁第一还不好说呢！”

“诶！赵兄，此言说得不对，宋兄在，也考不过顾兄啊。”

“你忘了？前几年宋兄刚来的时候，还不是考不过这位。”

众人齐齐沉默，是啊，当年被碾压的何止一人，好不容易这人离开了，他们轻松喘息了两年，这人又回来了，而且竟然比过去更精彩绝艳，做得文章更是惊艳，几乎每篇都能让夫子翻来覆去的研读。

“各位，你们说，现在宋兄能比得过顾兄么？”

“……”

“……”

“不好说。”

“但我还是觉得顾兄更胜一筹。”

“真想看看这两位大才子同台斗艳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