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看着清荷在这里耍宝,笑着摸了摸头,宫远徵则是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
清荷拍了一下宫远徵的手,就拉着这兄弟俩准备往金陵城走了,金复看这几个主子凑在一块,怕自己打扰了自家主子和夫人亲热,决定去客栈,却被清荷注意到了,清荷挡住了金复的动作。
“金复,你今天不能走,今天你可有很重要的任务。”
金复看向宫尚角,宫尚角想到清荷下马车之前拿银票的手笔,猜到了一点,对着金复点了点头。还是留下吧,他都不知道今天自己这个媳妇要买多少东西。要是没金复,他一个人可能拿不了。
金复不懂自己主子眼里的意味,不过主子都这么说了,那他就跟着吧。
清荷看有人拿东西了,就放心的拉着宫尚角和宫远徵往金陵城热闹的地方钻。
“小女家中遭难,父亲昨日已经去了,只是家中实在没有余财了,实在没办法了,只能自卖自身。求求诸位发发善心,小女只求一口薄棺。”
清荷往里面冲了没一会,就听见了这个可怜兮兮的话语,难道是话本子常说的那种卖身葬父?清荷起了兴趣,拉着宫尚角和宫远徵就往里面挤。
宫尚角对于这种事情见多了,已经没有兴趣了,宫远徵倒是没见过这种事,非常顺从的顺着清荷的力道就往里面走。
三个人挤进内围,就见到一个生的楚楚可怜的姑娘,头戴麻布,身穿素衣,柔弱无依的跪在地上,身后有一裹草席裹着的尸体。
宫远徵看着这个场面非常疑惑,本来想问问清荷,但是想到清荷刚刚那激动的样子,可能这个嫂嫂应该也没见过这种事,转头看向自家哥哥。
宫尚角看到这个场景就是沉默,实在不是他没有同情心,只是这个卖身葬父的姑娘实在是有点眼熟,好像之前他就见过这个姑娘,只不过当时这姑娘好像是在卖身葬母?
宫远徵看着自家哥哥一直沉默忍不住戳他,“哥哥,这种天气来卖身葬父,她爹爹再这么放下去不会臭了吗?”
实在不能怪宫远徵这样说,宫门从选亲到攻破无锋,之后宫门又花了段时间时间休整,再加上宫尚角他们赶路的时间,现在南方已经不是那种入春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