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摸了摸脸,“就只要一点,什么伤都能好。”
说着又作出一副可惜的样子,“可惜我只能拿到一点,要是再多一点,说不定我就不用受无锋的桎梏了。”
云为衫听到上官浅的话,眼神一暗,“你想离开无锋?”
上官浅反问她,“你不想?呵,我可不信。”
“无锋这种鬼地方,要不是没办法,谁想留在那。”
说着靠近云为衫,拈起她脸畔的一缕发丝,“姐姐,你比我运气好,那羽公子是真心爱你,你一旦有了解药,若是想脱离无锋,只要不出宫门就行了,还能和羽公子在这宫门里头生儿育女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
云为衫被上官浅说的眼中带上了憧憬,可很快又被痛楚淹没,“没有那么简单。”
上官浅倒是敏锐的从云为衫的神色变化中看到了那一抹痛楚,难道她有什么人死在宫门手上?
云为衫看着上官浅倒是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你能不能帮我查个人?”
云为衫想着,上官浅虽然在角宫不像她在羽宫那般受宠,但至少宫尚角也没怀疑过她的身份,就连角宫的婢女什么的也很尊敬她,想必帮她查个人应该不难。
云为衫想着掩去眼底的冷漠,她很在乎云雀,愿意豁出性命为她报仇,可也不愿意白白做了无锋的刀。
上官浅看云为衫的样子也知道这个云雀就是关键了,只要这个人不是死在宫门手上,那云为衫这边就没什么问题了。这样想着上官浅也痛快的答应了。
云为衫走后上官浅走进书房,大家都聚在一块,上官浅也没卖什么关子走到清荷身边坐下后,就直接将她和云为衫的探花说了出来,直接点出云雀是策反云为衫的关键。
所有人都一头雾水,原谅他们实在对这些无锋刺客没什么印象,倒是花辞树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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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好耳熟,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他,宫紫商直接扑上去问,花辞树接住扑进怀里的妻子,“这个人好像就是当时从徵公子那里要过来的药人。”
这下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宫远徵,把宫远徵吓得话都结巴了一下,“好像,好像是当时要偷宫门百草萃的那个无缝刺客,本来想杀了的,后来月宫要就给月宫了,后面我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