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和他们谈情说爱吗？”

“不，我们的戒律第一条就是禁止和男性在一起。”

“那你接触过男子吗？”

“没有，我们这里没有男子。也见不到。”

“那你们主人说，她说的有个男子和她说。”

“这个我不清楚，那个人是坐马车来的，也没有从马车上下来，主人尊奉他为神明，所以他不算男子，他们之间不算和男子攀谈，也就没有犯戒律。”

“原来如此。”

“男子，不就是男的吗？他们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没有，男人和女人都一样的，是平等的，我觉得，上苍创造了男人和女人，就没有区别。只是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爱情？我们不懂什么是爱情，我们不需要爱情。”

“不需要爱情?”

“爱情是什么？”

“爱情就是，怎么说呢，就是男子和女子在一起，然后彼此喜欢和喜爱，然后在一起过日子，很开心幸福的一起生活。”

“啊，这就是爱情？”

“是的，这或许也就是爱情。彼此都懂对方，和对方一起很开心。”

“那有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一定要和男的一起？自己一起不好吗？”

“但是，自己一个人是开心的，但是爱情很有意思呢，会让你的心里生出很多美好的想法，会让你觉得活在世界上是最为幸福的事情。你会因为他，而开心，喜悦，幸福。”

“我不懂，或许是我没有接触过男子。但是我们这里的女孩，都不喜欢男子。”

“这样啊，那真是很遗憾？”

“很遗憾？”

“是啊，我觉得没有爱情，人生是很遗憾的事情。”

“那你有爱情吗？”

这突然的一问，让冯晗没有招架住，是啊，她有爱情吗?还在这里大张旗鼓的问爱情，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冯晗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没有爱情，虽然有一种心中的悸动，却是那样微弱，那样的不值得一提，是爱，不过也是一种心灵上的欢喜而已，说是爱情，好像也不是，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