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媪连连哭着,一股脑全部说了出来。
“是萧岳,先太子萧岳!”
刘成在一旁为之一震,“陛下,这……萧岳可是私自窝藏前朝逃犯……”
萧时衍伸出手,示意他住嘴,抬了抬下巴示意其继续说下去。
“萧岳救下公主后……便将其安置在外宅当中。”
老媪不断回想起当年的事情。
萧岳将两人打捞起来,便安置在外宅里,她比公主要先醒来,当时却也不知是哪个好心人救下了自己。
于是一心一意等待公主醒来。
公主醒的那日,萧岳也过来了。
乐安公主见到其的第一刻便是悲愤,意图撞柱自杀,直接被萧岳拦了下来。
捆住了手脚,锁在床上。
接着又是绝食了三日,萧岳却也不急,有意折磨。
“当初萧岳晾了公主好几日,民妇实在于心不忍,去劝说公主进食……毕竟人活着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想到这,老媪剧烈颤抖起来,哭得撕心裂肺。
“早知道后来的事情,民妇就不应当劝公主……还不如让公主早早去了就好。”
萧时衍太阳穴猛地一跳:“后来?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媪气得牙齿嘎吱嘎吱作响:“萧岳……这个狗东西,挑断了公主的手筋,还强迫了公主!”
乐安公主在她的劝说之下总算肯吃一些食物,萧岳也来得更加频繁,每天都找乐安公主说话。
乐安公主自然是不理他。
可不知哪一日,两人竟发生了冲突。
“……萧岳,让人带了四五个府兵,剥去公主的衣裳……”
“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院子里……让人按住公主的手脚,自己则强迫了公主。”
萧时衍:“真是疯了!”
老媪痛哭:“公主千金之躯,何等受过如此侮辱,萧岳更在之后命人挑断公主的手筋和脚筋。”
昔日能文能武,上阵杀敌的乐安公主,连双脚都没了力气,甚至无法拿刀了解自己。
“公主曾哭着求民妇杀了她,民妇根本不敢……民妇又怎能下得去手。”
从那以后,乐安公主便成了萧岳养在外头不清不楚的外室。